看着兄弟俩为了一个雇员争执起来,匆匆赶来的贺政霆连忙上前制止,防止事态升级:“行了,快收拾好!客人都在,别让人看我们家的笑话!”
贺云缜带着江瑶上楼换衣服。
贺政霆怒视着贺远潇,低声责骂:“你请她来干什么?整天无事生非!”
贺远潇懒得说什么,转身离去,林初许赶紧小跑跟上。
江家担心得罪贺云缜,来之前江砚青就反复叮嘱江婉、江昭不要乱来。
林书雁也盯着江昭和江婉,他们都没凑得太近看热闹,更没去插手。
只是在这一场闹剧结束后,林书雁低声抱怨:“好端端的日子又被灾星给搅黄了。”
江婉嘀咕着问:“贺大少爷到底为什么对那个贱人这么好?”
林书雁马上提醒:“你给妈争口气!早点搞定贺云缜!”
江婉嘟起嘴:“我不想吗?我刚才跟他搭话,他根本不理我!”
林书雁说:“别表现得目的性太强,对这样的男人要若即若离。还有……哎?你弟去哪儿了?”
江婉回头看了看刚才江昭站的地方说道:“估计又去追女生了。”
“我还是去找他一下吧,别又捅娄子。”
贺云缜带江瑶到了楼上的休息室内,等待其他仆人送来工作服。
“你的膝盖就这么不中用?”贺云缜的话语中透着不满。
他点燃了一支烟。
江瑶低着头,局促地站在一边。
如果可以有尊严地活下去,谁不愿意呢?
但她真没想到贺云缜还会当众帮她一把。
见江瑶不反驳,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贺云缜深吸一口气,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问:“最近都在伺候林初许?”
江瑶摇了摇脑袋,举高手解释道:“这戒指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
贺云缜见状,不由得轻笑出声:“是怕我信不过你吗?”
说信不过吧,也不全对。
她只是想把事实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戒指既不属于林初许,也不是贺云缜的,它属于她的母亲。
但这些好像也没那么要紧,反正也没人在乎这些。
想到贺云缜用谎话帮她洗清嫌疑,真是挺讽刺的。
贺云缜刚刚满口谎言,却没人怀疑;她拼命辩解,却无人肯信。
同样的话从不同人的嘴巴里说出来,效果竟是天差地别。
那些有权说话的人,就算撒谎也能让别人深信不疑。
贺云缜看不透她,不明白她眼中那份忧伤从何而来?
是因为刚才摔跤出丑的难堪?
还是委屈?
抑或是贺远潇给她的侮辱?
反正这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贺云缜没有再去细究其中缘由,只说道:“以后,除了我说的,其他的事你可以拒绝。”
江瑶一时愣住了,抬头望向贺云缜,随后轻轻点头。
她本以为他会就此撒手不管了。
贺云缜的手机响了。
但他并没有立即接听。
这时,仆人正好送来了衣物。
他站起来接过递给江瑶,吩咐道:“换上,自己回去吧。”
说完这话,他才接起电话迈着长腿离开了休息室。
江瑶起身想去锁门,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借着过道的灯光,她认出了那人——是江昭!
江昭已经推开门走进来,江瑶想要关门却来不及了。
“咔哒——”江昭进门后随手把门关上。
这时,江瑶闻到他浑身散发的酒味,见他脸泛红,显然是喝了很多,这让江瑶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贺云缜怎么老帮你?你和他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江昭语带嘲讽,话语粗俗不堪。
江瑶双手紧握成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说啊。”江昭的语气渐渐失去了耐性。
没等江瑶回应,他便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她推向后方,两人一同倒在沙发上。
江瑶奋力拍打他手,双脚胡乱蹬踢。
在酒精的驱使下,江昭似乎要把积累的怒气全部释放出来。
他松开掐在江瑶脖子上的手,却立刻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反剪双手控制住了她。
“哗啦——”解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后,江昭紧接着粗暴地扯下了围裙后面的系带。
江瑶意识到江昭的意图,她更加惊恐地挣扎。
她一脚狠狠踢中了江昭的肚子。
江昭吃痛闷哼了一声,怒火更旺,一巴掌重重地甩在江瑶脸上:“装什么清纯,被玩烂的臭婊子?”
这一瞬间,江瑶耳中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