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
“不当懦夫。”
“再大点声,都哑巴了吗?”
“誓死不当懦夫。”
“誓死不当懦夫。”
众士兵越说越大声,一直说到林墨满意,压了压手才停下。
“好,非常好,这才我南夏儿郎的气魄。”
“既然尔等自愿保家卫国,守护南夏山河,那尔等都给老子听好了。”
“自今日起,军中上至元帅,下至伙夫,若有不战而逃者,杀无赦。”
“在老子的军中,只有战死、没有投降。”
“听明白了吗?回答我?”
“明白。”一众将士们齐声回答道。
顿了片刻,林墨放缓语气,道:“当然,有罚必有赏。”
“本帅不管别的军营如何,但在我林墨的军营中,绝不会亏待将士们。”
“本帅宣布,此行与北晋一战,无论身份高低,杀北晋蛮夷一人、赏银一两。”
“杀二人,赏三两,封十夫长。杀十人以上者,赏二十两,封百夫长。”
“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敢打敢拼,方为丈夫。”
“你们想不想建功立业,想不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想…想…”
“很好,这才像我的兵。”
“听我口令,跟我一起喊:勇者无惧,战魂不灭。”
“勇者无惧,战魂不灭…勇者无惧…战魂不灭。”
“本帅已下令,杀鸡宰羊,让大伙大饱口腹,休整半日,待晌午后,全他娘给老子打起精神,加速前进。”
“元帅威武…元帅威武…”
“易少天、武兴听令。”
“属下在。”
“将这群反贼与逃兵就地格杀,以儆效尤。”
“诺。”
待行刑结束后,林墨再次高声说道:“全军听令,原地解散。”
自古以来,慈不掌兵,若林墨不将这些人调教好,只怕上了战场后将是一盘散沙。
几百人的运粮队被一百多号山匪杀人劫粮,这种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是林墨放任这种事发生,今后还不知会有怎样的灾难发生。
……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八日光阴,而此刻大军已然到达济州地界,距离飞燕关不足百里。
黄昏时,大军如一条钢铁洪流,在蜿蜒的山路中驻足。
林墨骑在马上,目光如炬,眺望着前方那座巍峨的雄关—飞燕关。
“少天,传令下去,大军原地安营扎寨,好好休整一夜,明日晌午前进城。”
“诺。”
这半个多月以来,行军途中,林墨不仅不曾扰民,反而时常接济沿途中难民。
在缴获南狻寨的兵器、钱粮后,更是广行善施。
林墨虽治军严谨,但将士们皆对他心悦诚服,敬重非常。
“少爷,您喝口水吧。”
“呵…木瓜,待战事结束返京后,少爷给你说房媳妇吧。”
木瓜憨憨一笑,红着脸,轻声回道:“嗯…谢谢少爷。”
“呵呵…你这憨包,这是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