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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上林村最近有户人家办了一场婚礼。
只是除了新郎和新娘两人,其他的人对这场婚礼都不是很高兴。
新娘名叫李青岚,十七岁,下林村的人。老子名叫李兴文,是个落了第的秀才。自己在家开了一个私塾,挣着十里八村指望着自家小顽童能有出息的父母的铜板。她娘的真实姓名不可考。学生叫她师母,李兴文叫她夫人,在此统一称呼李太太。
她还有个长她五岁的兄长,名叫李青云,正奋战在通往举人的路线上。
新郎名叫刘一平,二十岁,上林村的人。老子早丧,剩了一个娘。村里的人统一称呼她是刘寡妇。他还有个弟弟,名叫刘一顺,尚未娶亲,孤家寡人一个。
刘一平原先是李兴文的学生。只是读书的时候不好好的读书,倒是成天的想着怎么撩拨他家先生的女儿。他家先生的这个女儿也是个好撩拨的,轻轻松松的就弄到了手,然后就跟自己的老子娘哭着喊着的要嫁给刘一平。
李兴文当即就砸了一个花瓶。可把李太太给心疼的。
豇豆红色的玉壶春瓶,家里统共就这么两个,还是她去年去镇上的时候买的,爱若珍宝似的。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拿出来摆摆,平日里都是仔仔细细的收在箱底的。不期想今日就这么的报废了一个。
李太太拿了扫帚,将地上的花瓶碎片给扫了起来。这一边扫,一边肉疼,忍不住的就有些埋怨自家的闺女。
“你这孩子,哪天和你爹爹说这事不成,非得挑今天这个日子?今儿个可是端午佳节,平白无故的要惹你爹生气做什么?”
她儿子刘青云是个书呆子,中秋佳节全家围坐在一起赏月吃月饼的时候,也不忘在手上捧了本书。
李兴文弄了这么大的动静出来,书呆子终于是将两只眼睛从书本上暂时的收了回来,看了一眼自家的小妹。
不过那眼神还是迷茫的,还不清楚这到底是出了嘛事。
等到他弄清楚了这事的来龙去脉之后,简单明了的撂下了两字,分了。而后便又低下了头,将自己的两颗眼珠子粘到了书本上。
只是他小妹李青岚别的不像她老子,唯独这脾气犟这一条,像足了个十足十。
人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却是撞破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不分。”
她当下就挺直了腰板,紧紧的抿起了唇。
李兴文直气得下巴上的胡子都根根分明了,只跟那刺猬身上的刺都差不离。
老秀才虽说是个教书先生,但平素里对着学生也不过就是照过书上的来逐条的念,再逐一的解释也就是了。真论到口才这东西,他就未必比得上他这个闺女了。
可是口才不行,不代表这手才不行哇。
他当即就两步抢了过去,将正在弯腰扫瓷片的李太太手上的扫帚抢了过来。
那扫帚前面是高粱穗扎成的,软的很。杆子却是实打实的竹竿子。
李兴文也是个心狠的。见自己这好说歹说的说了一晚上,李青岚总是不听自己的话,他当即就手拿着扫帚,咬了咬牙,高高的举起,随后就重重的打了下去。
只听得一声闷响,李青岚被他这一扫帚给打的身形都有些不稳了。
但她还是倔强的说了一句:“你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要嫁给刘一平。”
她老子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就无疑于火上浇油了。
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气炸了。
手中的扫帚就又落了下来。
李青岚依然不躲不避。闭着眼睛就打算再挨一下。
关键时刻,她娘李太太赶了过来,劈手推开了她。
李兴文随即也就手一斜,扫帚杆子堪堪的从李太太的耳边过去了。
李太太哭道:“她便再是不听话,你也犯不着打她。都多大的人了,大姑娘家了,你当还是小时候么?动不动的就这样,传了出去,教她有什么脸面?”
李兴文气道:“大姑娘家,开口闭口的要嫁给谁,传了出去,又有脸面了?这样败坏门风的东西,索性打死了了账。”
说罢,绕过李太太,又要来打李青岚。
但李太太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就是不让他往前走一步。
李太太一边抱着他的腰,一边还在哭道:“要打死岚儿,你就先打死我。我们娘儿俩就算到了阴曹地府,那好歹也能做个伴,不孤单。”
李青岚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她爹就算活生生的打死了她,估计依着她的性子,都不会开口求饶半句。但现下眼见得她娘哭成这样,却由不得心中一酸,眼泪水就不受控的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她叫了一声娘,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