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彼此的生活还是一样的过,半天的时差和跨越大洋的距离,宋春庭却能收到与之前无二的爱。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你出去谈单记得带伞。”
“又变冷了,暖宝宝我放在我床头柜子的第二个抽屉,你记得拿一下。”
“春春,我看的到家里的监控了。昨天看到你和我招手,我特别开心,想要隔着屏幕摸摸你的头。”
“或者……做点其他的坏事。”
宋春庭拿出手机给他回了条信息。
“谢淮楼,你不好好学习,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我把监控拆了。”
“拆吧,拆了我就每天给你打视频。”
“怎么秒回?不用上课吗?”
“中午休息,下午有活动,想看看你。”
“你再这样,我真拆监控了。”
宋春庭窝在床上,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移动,高清摄像头下,谢淮楼连她指尖泛起的红色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春春,我好想你~”
这句话后面的波浪号,宋春庭仿佛听到了他的语气。
黏黏腻腻的,好像春天四处飘荡的蒲公英,带着骚动的情绪。
宋春庭把手机放下,对着摄像头竖了个中指。
谢淮楼把语音打开,宋春庭这边立马传来他的声音。
“春春,我好想你。”
果然如同她想象的一般拖拉缱绻,春春的呼吸带上烫意。
“谢淮楼,你不许发情。”
谢淮楼的笑通过电流被无限的放大。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除非……你也在和我想同样的事情。”
“你找死。”
谢淮楼现在调戏她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死在你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谢淮楼你是去国外学习耍流氓的吗?说话这么油腔滑调,像个中年油腻男。”
“中年油腻男也挺好的,等到我四十岁的时候,还能每天早上都在你耳边说一堆甜言蜜语,天天不重样,让你像白雪公主一样甜甜地从睡梦中醒来,好不好?”
谢淮楼压低了声音,假装的八分油腻中夹杂着十分的可爱。
宋春庭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谢淮楼,你真不要脸,还天天说甜言蜜语,你怎么有这么多话要说?”
“有啊,对你我永远都有话说。”
宋春庭听不得别人说“永远”,但是……她似乎没那么排斥了。
“春春……我好想你,真的真的真的好想你。”
真的真的真的,好想你,我知道你会相信我,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有多么的想你。
宋春庭攥紧了被子。
“我也……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你。”
谢淮楼用食指触摸着屏幕,“等我回去,春春。”
老杨坐在宋春庭的对面,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小酒桌,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就爱喝那个破长岛。
宋春庭察觉到老杨的传递来的鄙视,伸出舌尖在玻璃杯边缘舔了一下。
血红的舌尖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她妖艳得像是刚从盘丝洞吃完唐僧肉出来的妖精。
老杨揪起面前的纸巾直接摔到宋春庭的脸上,纸巾掉落在面前,她拿起来擦了擦嘴。
“怎么?瞧不起我还受不了我?”
老杨舌尖抵在牙龈上,发出啧的一声。
“宋春庭,骚不死你。”
两人多年好友,说起话来荤素不忌。
宋春庭无所谓地耸耸肩。
老杨拿起自己的气泡水喝了一口,妈的,来酒吧还得喝气泡水。
都怪那个小崽子。
他要是在,次次都是他接这个妖精回家,他可不敢让微醺的妖孽自己回家。
真这么做了,这一路上又不知道该出现什么妖魔鬼怪了。
“宋春庭,你也就敢在我面前得瑟了,这要是在那个臭小子面前,你还敢这样?”
“为什么不敢?”
宋春庭的指尖在杯子上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还有,他才不是什么臭小子,他有名有姓,叫‘谢淮楼’。”
“是是是,谢淮楼,谢淮楼,楼楼,楼楼,楼楼……”
老杨对着宋春庭挤眉弄眼,阴阳怪道。
“我还不知道他叫谢淮楼,这破名当初还是你给起的。”
“我起的,好听。”
“好听个屁!”
老杨啐了一口,颇有几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
宋春庭看不上他就算了,怎么就看上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饶是老杨这种老司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