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对方就能蹬鼻子上脸提出更多要求。
但是谢淮楼即将回国,宋春庭不希望让他面对这些破事。
必要时刻,缓兵之计还是有用的。
二则是因为……
“我只是好奇。”
顾长安没撒谎。
顾长安还记得李齐兰登堂入室的那天,老头子高兴地在饭桌上多说了许多话。
“那个小姑娘,真有胆量,那么结实的车标,她用砖头打断了。”
顾长安才知道,宋春庭用砖头打断了老头子的大奔车标。
他往嘴里机械地填着米饭,当时就想,终有一日,他要见见这个小姑娘。
他的羽翼未满,还不能脱离老头子的钱生活,还要为了自己的妈妈忍气吞声。
但是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姑娘,居然敢做了他想做的事。
“你说这个啊?”
宋春庭想起那个红砖头,那时候红砖头还好找,现在可难了。
“不是我砸的,是我雇人砸的。”
“勇气可嘉。冲着这件事,我们该喝一杯。”
“不想喝。”
宋春庭扯了扯自己的马尾,扎得太高了,她头皮疼。
门口的风铃又响了,老板抬头看去,张大了嘴巴。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宋春庭两根手指揪起自己的卫衣前襟。
“这件卫衣,是我们刚才谈起的那个小孩的。那个小孩,也是我男朋友。所以,咱们也别继续恶心对方了,直接散了,好吧?”
这倒是顾长安没想到的,他一时愣住。
他只是因为好奇,宋春庭能看出来,对方也没有那个意思。
她干脆摊牌了,起码以后别再来烦她了。
宋春庭谈起谢淮楼时,脸上总会被笼上一层暖光。
可是那层暖光,在她抬头后随即碎成冰碴儿。
原本应该明天才回来的人,此刻就站在宋贝币五米之外的地方,一双大眼控诉着宋春庭。
“我靠!”
宋春庭:你听我说
小狗:我听你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