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就算是性子古板了些,但他也还是很愿意和好友分享自己喜悦的。
不过,因为个性的问题,所以他也只是对着齐衡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别的动作,更别说是什么笑容了。
但是,这不打紧,因为,齐衡懂他。
“则诚,若是你家要举办宴席的话,可一定要请我啊!”
齐衡略带着些苦意地向着盛长柏开着玩笑:“要不然,我这做同窗的可不依啊!”
“元若!”
看着齐衡的丝丝异样,盛长柏浓眉一皱,似是察觉了什么。
“你?”
“呵呵!”
齐衡苦笑两声,对着盛长柏点了点头。
“则诚,我这次……没中!”
“元若,你……”
盛长柏脸色一沉,心里也是为着自家好友而感到可惜!
毕竟,以齐衡的学识来说,这一场,若不是因为他策论的立意给写错了的话,那他也不至于会这般落榜!
“元若,其实你也大可不必如此!”
盛长柏努力地在自己的脑海里搜寻着那说的可怜的安慰技巧,干巴巴地道:“毕竟,你还年轻,就算下一场再考,也是不晚的啊!”
因为齐衡是和盛长枫一样大,不过是月份早了些,现如今也不过是才十六岁而已,正如盛长柏所说的,为时未晚。
不过,齐衡如此失落,自然是有着更深层次的理由。
此刻,他一脸的苦涩,心中更是有着千种柔情,万般愁肠!
齐衡看着盛长柏后面的后面,面上一片阴郁。
至于说,他为什么要看那个位置?
那自然也是因为盛长柏身后的身后,站着的,乃是如兰和明兰。
当然,其中的明兰才是重点。
至于说盛长柏和明兰姐妹的中间是谁?
那不用看,也是知道的!
毕竟,此时故意挺直着腰板,将后面的明兰给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人,自然也就是盛长权了。
“小公爷!”
盛长权学着盛长柏的模样,不苟言笑地对着齐衡道了一句。
“长权,我和则诚相交多年,又与你同窗几载,你大可不必如此,直接唤我声哥哥就好!”
齐衡在努力地拉近自己和盛长权之间的距离,故意这般开口说道。
不过。
“不可!”
盛长权固执地摇了摇头,装作一番守礼的姿态,高声道:“小公爷,礼不可废!”
“更何况,长权如今还未取得功名在身,却是不敢放肆!”
盛长权虽然是过了童生试,但在世人、朝廷的眼里,科举一途上,只有秀才才算是功名的最低一步!
至于说童生,那不过是最底层的基础罢了。
所以,算不得什么!
“长权,你……”
久久不能过得了盛长权的这一关,齐衡顿时就是有些急了!
“咳咳……”
眼见气氛有些不对,盛长柏立即就是开口打断了此时的尴尬。
“小七!”
盛长柏转过身子,对着盛长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
虽然盛长柏并不知道齐衡和明兰之间的事儿,但他却是知道盛长权对于齐衡的态度,向来都是如此的,不过,眼下情势特殊,还是需要盛长权对齐衡迁就一下。
“是!”
见到自家大哥的眼神示意,盛长权也只能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虽然,盛长权并不看好齐衡和自家姐姐之间的结局,但念在往日里齐衡对于自己的照顾,且今次他又会试失利,所以盛长权最后也就索性闭上了嘴巴,闭上了一只眼。
至于为什么说是闭上一只眼,那自然是因为他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喽!
……
另一边。
“这,衡儿看上的,竟是修谨兄家的姑娘?”
齐国公有些吃惊,而后又是恍然。
“也是,衡儿能接触的也不过就是这些盛家的姑娘而已。”
“只不过,也不知道衡儿他看上的是那个姑娘?”
“是那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姑娘,还是这水青色的姑娘?”
齐国公躲在车厢里,饶有兴趣地猜度着。
“哼!”
此时,平宁郡主一声冷笑:“哪个姑娘都不行!”
“啊?”
齐国公眉头一皱!
“娘子,你想做什么?”
“难道,你是想衡儿跟我一般,一辈子只守着一人吗?”
齐国公心中激动,竟是一不小心地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嗯?”
平宁郡主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