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措施,把敌人给放了进来!”
王伯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警告,竟是罕见的认真。
而听王伯这样的语气,在场众人也都能猜到,怕是他往日里就曾是遇见过不少这样的情况,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王伯,您老放心!”
“这一点,我们自是会记着的!”
听到王伯的保证,盛长权也是微微地松了口气,言语中也不由地充斥着些许的轻松。
不过,在听到王伯接下里的警告之时,盛长权也直接就表态道:“过会儿,我就向府中人交代,让他们听从指挥!”
“到时候,若是没有王伯你们命令的话,这些人是绝不会出来的!”
盛长权知道,若是当真是有匪徒袭击的话,那三层才是最为安全的地方,只要敌人没有彻底地攻下这艘船,那待在三层里面的人就一定是安全的。
“如此,甚好!”
王伯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盛长权,觉得真要到了那个时候的话,对方恐怕是不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还没到那个时候,王伯也不好多说,只能寄希望于盛长权这个让他猜之不透的人可以说到做到,严肃约束那群人。
……
在王伯与盛长权等人说过这些之后,盛长权三人就再也没了想要欣赏江上美景的心思了,他们在送走王伯之后,顿时就是回去与各自的祖母商量去了。
不过,因为贺老太太去宥阳的目的,就是想要借助盛老太太的力量安全到京,故而,她也就直接是将贺家此次的人手全权交给了贺弘文,让他去找盛老太太一起商议此事。
而与此同时,盛老太太在听到盛长权所说的情况,以及他自己的打算之时,她老人家也是笑眯眯地借机将这次路上的家丁护院们管理权全都交给了盛长权,让他自己做决定。
也就是说,这一次从宥阳回汴梁的所有事儿,就全都集中到了盛长权的手里。
甚至,就连贺家的人手也都是由盛长权一起掌控了。
毕竟,贺弘文对这些事儿都不熟悉。
当晚。
“长卿,你去叫弘文哥哥过来一趟!”
盛长权坐在一张桌子面前,对着旁边宛如一截大黑炭的徐长卿,吩咐道。
“是,少爷!”
徐长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年他随着盛长权外出游历,竟是愈发的黑了!
要不是因为徐家传承有序,徐老爷子有家传族谱为证,盛长权险些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非洲黑人的血统了。
当然,此时的黑人并不叫非洲人,而是被称之为西海奴,意为是从西边海域里捉来的奴隶。
盛长权也不知道这些西海奴是不是与前世非洲黑人一样,都是因为地理缘故才变黑的,但是,他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点。
那就是,这些家伙,真的是黑!
黑得简直就快要看不清了!
“噔!噔!噔……”
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徐长卿很快就是将贺弘文给请了过来。
因为有水匪的缘故,所以盛、贺两家也是搬到了同一艘画舫船上,因此,这次的两艘大船上,一艘装着家什、货物,另一艘则是住着人。
如此一来,两家人时常聚在一起,倒也挺方便的。
“噔!噔!噔……”
“踏!踏!踏……”
很快,随着一前一后,一重一轻的脚步声传来,盛长权知道这是贺弘文过来了。
“七弟弟,你找我有事儿?”
在见到盛长权的时候,贺弘文直接就是开口问道:“莫不是贺家中人,有谁不服你的管教,惹出了什么事儿来?”
“呵呵,没有这样的事儿,弘文哥哥多虑了!”
盛长权站了起来,对着贺弘文解释道:“其实,我这次让弘文哥哥过来,实则是有要事相商!”
“嗯?”
“何事?”
听到不是贺家人惹麻烦后,贺弘文也是不由地松了口气。
“弘文哥哥,我是想请……”
“不好!”
“有敌人!”
“快!”
“……”
盛长权的话还没说清楚,就忽然听见外面响起了一阵紧张的警告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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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噌!”
听到外面的异动,盛长权忽的一下就站直了身子,警惕地往外望了过去。
“有动静!”
盛长权看着门外的方向,神情严肃。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乍一听见外面的声响,贺弘文的心里顿时就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有歹人过来了?”
白日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