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小心。”沈曜天站在桂花树下,紧张的小脸发白,时不时的喊上一句妈咪小心。
晚晚却是毫不在意,在腰上绑了个布袋,将摘下来的桂花放进去,满手都是桂花香,听到曜天的声音,低头安抚的儿子,“妈咪没事。”
抬头又开始专注的采花,心情无法言喻的美妙,好似回到了童年。
忍不住闭眸嗅了嗅,唇角都带着笑意。
沈崇岸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晚晚站在树杈上,一手扶着树枝,一手细致的摘着桂花。
宫云海的保镖见到他,立马上前,却被沈崇岸的两位拦下。
沈崇岸见了,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大摇大摆的从四人身边走过,走到了桂花树下,小曜天见了,惊喜的扑上去就要喊爹地,沈崇岸却朝着他嘘了一下。
小曜天立马噤声。
沈崇岸满意的勾唇,仰头看向树上的女人。
这棵桂花树已有二十年树龄,枝干高大,枝繁叶茂,花香浓郁,晚晚站在上面,显得娇小纤细。
不过那动作倒是相当灵活。
沈崇岸也不喊她,就靠在树干上,懒洋洋的看着树上的人儿,时不时的有黄色的小花掉落下来,不大的院落里空
气都是甜的。
这些日子沈崇岸沉郁的心情被一扫而空,满眼都是树上的小女人。
“妈咪,小心点。”不同于沈崇岸的悠闲,小曜天的心都快操碎了。
“你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放心妈咪不会有事的,再多摘些给你明天早上做桂花汤圆,还可以酿些桂花酒吃。”晚晚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带着光亮,仿佛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沈崇岸听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还真不知道自家小女人,居然会这么多,竟然还想酿桂花酒。
想到那带着桂花香气的清酒,沈崇岸的眼底也带上了一层浓浓的期待。
“那好吧,妈咪你慢些,摘好了就下来。”见妈咪兴致正浓,曜天也不好扫兴,只能委委屈屈的答应。
晚晚不由轻笑,摘着桂花的动作越发的轻快。
终于差不多了,晚晚扶着梯子下树,曜天在一旁按着,时不时的叮嘱自家妈咪小心点,晚晚忍俊不禁,“说你像个小老头是妈咪错了,你根本就是个唐僧吧。”
“那你就是那泼猴了?”沈崇岸双手插兜站在桂花树下,情不自禁的接了晚晚一句。
晚晚还站在半空中,陡然听到男人突兀的
声音,下意识的低头正好对上一身闲适仰头望她的男人。
那张俊脸极好看,桃花眸自带风情,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她。
晚晚呆住,晚风吹过,花香四溢,梯子上的女人艳丽无双,树下的男人妖孽邪魅,那站在一旁的正太白嫩漂亮,就好似一幅画,美的炫目又温馨。
周森站在不远处,情不自禁的掏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
结果这声音将晚晚惊到,以为是记者下意识的回头,结果脚下一滑,“啊,曜天……”
“妈咪!”曜天惊呼。
沈崇岸却已经一把将曜天拎起,在晚晚快要落地的时候,快速将人拽住,一个用力将人揽进怀里,下一刻就听到梯子砰的落地声。
正好是曜天刚才所在的位置。
时间仿佛静止,只能听到晚晚受惊之后粗重的喘息。
沈崇岸有些担心,“晚晚你没事吧?”
“曜天呢?”反应过来,晚晚惊慌的问。
“妈咪我没事!”曜天被沈崇岸单手抱着,语气轻快的回答,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
晚晚猛地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还被沈崇岸揽着腰,当下不自在的扭了下,“你放开我。”
“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们
母子的命,你不打算谢谢我吗?”沈崇岸侧头看着反应过来后一脸羞愤的小女人,心情愉悦。
“如果不是你吓到我,我会摔下去吗?还有曜天是你儿子,你救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晚晚看着男人那张欠揍的俊脸,冷冷的反驳。
“哦,说的也对,救老婆孩子的确是天经地义。”沈崇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松开晚晚。
晚晚没预料到男人忽然松手,没站稳又朝着前面倒去,沈崇岸连忙伸手又将人拽了回来,俊脸在晚晚眼前放大,“那这次呢?”
“你……是故意的。”夏晚晚咬牙切齿。
沈崇岸看的愉悦,觉得此刻的小女人真是像一只张牙舞爪示威的小刺猬,明明很凶,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虚张声势。
可爱的紧。
“是你笨。”沈崇岸笑的越发像一只狐狸。
晚晚气结,却发现这个男人一旦耍起无赖,她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放开我!”两人距离太近,气息纠缠,晚晚实在受不住这种温度,忽略掉男人声音里的暧昧,冷脸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