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现在还有人敢做这种生意?”顾雪梅品了品,道:“他们干的都是让人破家灭门的生意啊,一群黑了心肝的,都不配为人。
郑三说所有主意都是顾多金出的,他不会打着自己是从犯,被蒙蔽了从轻发落的主意吧?”
一针见血,小许公安用赞扬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从他的说辞来看,确实是这个打算。”
“不会让他得逞了吧,这完蛋玩意,生出来就是浪费空气,做得这些事死一万次都不足惜。”顾雪梅恨得牙痒痒,这可不止是私仇了。
“怎么可能,虽然主意是他出的,可命令也是郑三自己下的,案情上报后,上头第一时间就做了批示。
顾多金、郑三、刀疤、瘦猴还有几个同党,死刑,下个月2号执行,其余从犯都去大西北农场垦荒去。”
“垦荒?不会逃出来吧?还有郑三,之前他就想过找个替身的,这次不会被得逞吧,毕竟郑家在县城也经营了几十年了。”顾雪梅有些担心。
“垦荒可不是好去处,尤其是犯了大案过去的,看管极严而且还有真枪实弹的军人看管着,逃不出来的。至于郑三假死脱身?”
小许公安笑她:“你以为这次为啥叫郑家大案?那郑家可不止郑三有事,这次清查了个彻底。
剩下几个边缘人物,怕牵连都来不及呢,判决结果一出,都递交了出国申请,说是不想在这受人指点。”
偌大一个家族,眨眼间啥都没剩下,不过也没什么好唏嘘的,要不是郑家缩得快,早在几年前就该清算了,哪还有这么几年的逍遥日子过。
如今从郑三身上想法子挖出了不少事,也是天网恢恢而已,一切都是他们该得的。
“对了,你那后奶下个月一起行刑,你要是想看就去以前的菜市场那。”小许公安提醒道。
“母子俩一起吃枪子?我当然要去看,也不知道他们在看守所碰面了不?”说到这,顾雪梅兴味盎然。
“应该见到了吧?看守所内虽然男女不同监,但活动区域就隔着栅栏。”小许公安摸了摸下巴,皱眉想道:“不过也不一定,像顾多金他们这种穷凶极恶,又确定了行刑时间的,看管极严。
为了不出乱子,怕是单人单监,可能还不准出去放风,这些都说不定。”
也是,他们可是团伙又是死刑,万一铤而走险想逃狱也不是不可能,竟然这么高危那不让人出去活动,好像也说得通。
“小顾同志,你这天聊完了吗?”小许公安晃了晃手中的空瓶子,笑着调侃道。
顾雪梅回神:“聊完了,聊完了,多谢小许公安解疑答惑,不过你跟我说这么多,不会违反纪律吗?”
“你们是当事人,按理该是我们通知你们案情结果的,这不是我们人手紧张,一直在善后脱不开身,你又先问了过来。再说,案件的详情我也没跟你说啊。”
他虽然年轻又不是棒槌,也没啥都说好吧,除了一小部分与其相关的案情,其它都是大众熟知的事。
包括垦荒的细节,这些都是普法的工作,就是为了警示民众,做事三思后行,别违法犯罪。
“那我就放心了。”顾雪梅松了口气:“行了,事情我也清楚了,就先走了,小许公安,再见。”
“等会,这汽水的钱我给你。”小许公安翻兜,准备将钱给退了。
“你这是干啥,你都帮我这么多了,我以为是朋友来着,朋友之间请喝瓶汽水咋啦,你可别这么磨叽。”语速飞快的说完,顾雪梅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遁了。
小许公安看着飞速奔跑的身影,气笑了:“这个小顾同志,跑得还挺快,啧,真是当公安的好苗子。”
说完,看了眼手中的空瓶子,得,这钱是还不回去了,等下次见面,再请人吃饭算了。
回了办公室的小许公安迎来一阵哄堂大笑,正在他一头雾水间,被人勾住肩膀问道:“小许,你这是有了情况啊,女同志哪里人?”
小许公安耳朵爆红,扭了两下身子脱离他的掌控,道:“说什么呢,她就是我经手一个案子的当事人,过来也是打听案情后续的,跟你们认为的一点都不搭嘎。”
“啧,这小脸红的,还不承认?我可跟你说,那女同志说话挺风趣的,又大方年纪也合适,你要是不行动,很快就会被其他狼叼回窝里喽!”
都是同事又没什么龌龊,说笑几句也就熄火了,余留小许同志一人纠结。
警局的事,回去的顾雪梅可一点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她这会可没心情考虑感情的事,再说,就要搬家了,在这找个对象,为了啥呀,两地分居啊。
这会她正在公交上随车速摆动呢,这次不是始发点,运气也不好没占到座位,只能站着随波逐流了。
摇摇晃晃的来到总站,坐上回家的乡镇公交,这次运气好,位置一大把,也对,这会都在为春耕做准备,没几个闲着无聊上县城来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