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梅也不想突然来这么一下,不过,她的力气越来越大,以后,总不能在家也收着吧,那不得时时刻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虽然可以做到,但是真没必要,只要找个出处,大家都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还真不用隐藏。
再说,有了本事不用,那她练这玩意干啥?有这闲心闹着玩,还不如洗洗睡觉得了。
来到顾母房间,两人盘坐在床上,一人分了摞钱借着烛光数了起来,半小时后:“闺女,我这里713,你那多少。”
“娘,我这跟你差不多,704,那一共就是1417,对了,还得减掉一毛钱的车费。”她是踩着自行车回来的,没要车费,就不算进去了。
“要说还是住在县城就好了,这样去卖东西还不用着急忙火的回来。”顾母叹气。
“下次我等二弟放假再一起去,到时可以分开摆摊子,也能快些出货。”其实,还有个地方也能去,那就是铁路家属院,他们常年在外往返,多拿点带出去卖也不是不能干。
想到这,顾雪梅将主意说了出来,问道:“娘,你觉得咋样?”
“倒也行,本来还想着去了你姑那,和她一起做这个换钱的,后来一想,现在都不允许私人做生意了,万一以后连手工活都不准干了,那这些布料就砸手里了,倒不如先全出了,以后形势好还能干,那就再去找碎布头也来得及。”
顾母的一番话,让顾雪梅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这也许就是普通小老百姓,谨慎求生的无奈之举吧,只想把眼前能赚的先赚的,至于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
“对了,这钱你先收袋子里,正好,弹棉又要出一大笔的工钱,我还心疼呢,这会好,看见回头钱了。”顾母说着说着就乐了。
“哦,对了,我这又买了许多皮圈,等过段时间,咱再接着干。”顾雪梅又说出一个让顾母喜笑颜开的消息。
“那可好,正好这段时间搁家待着,我抽空将布料清一清。”顾母笑了。
“那小布条这次也别丢,我这趟买的皮圈里面有小个的,到时候缝一起,加个蝴蝶结给小女娃用。”
其实是从空间偷渡出来的,那外面买的还真没看见这规格的,但找找还是有的,她还见到有人用过,就是在她们这地不常见罢了。
“也行,到时卖不出去当搭头也是好的,还能拉生意呢。”顾母也同意,反正都是不要的布条条,无非就是费点功夫罢了。
“对了,新棉已经弹好了,都放你房间了,你回去后记得收好。”顾母提醒道。
“知道了。”
回了房都不需要顾雪梅特意去找,四床不同斤两的新棉胎捆在一起,一共排了四摞,整整齐齐的放在顾雪梅的床上。
得,看来她娘是真怕她忘记了,差点就放眼皮子底下了。
接下来得一段时间,顾家的生活都伴随着,弹棉的木锤声度过。
新棉花弹完后,用宋家的一百多斤八成新的棉花,弹了60斤用来做棉衣棉裤的棉,这种不需要用到棉纱,倒是比棉胎要快些,用了4天半的时间,就好了。
然后5斤、7斤、3斤的被子各5床,一共用了75斤,用了九天时间。这是顾母听说北方很冷后,特意琢磨的,要是天太冷了,两床厚点的被子加盖到一起,再加上厚棉衣,怎么的也够了。
这下宋家薅的那些棉花就全用光了,弄完这些还没完呢,那旧棉被、旧棉袄拆吧拆吧,加一起纺成5床褥子。
至于现在用着的褥子也没浪费了,虽然破烂不堪,还是让师傅修补了一番,好生收着了。
这两件事又花了6天时间,这么一轮下来,差不多一个月都过去了,到最后一结算,5张大团结就没了,顾母出钱的时候都有些心疼。
不过,顾雪梅觉得,人家撇家舍业的跑出来,没白天没黑夜的干了这么久,最后一合计,平均日收不到2块钱,还是夫妻两人一起赚的。
还真是应了后世的那句话:钱难赚,屎难吃!真是到哪都是。
顾母验完货,用买头圈收的那些碎钞结了账,又做了顿比往常相对丰盛点的午饭,将人好生招待一番,送走了。
弹棉的人是走了,母女俩的苦逼日子即将到来。
就在人走后的第二天,清晨,顾母就来拍门了,顾雪梅还没清醒,就迎来一连串的活:“闺女,快快快,把那些褪色布还有你买的瑕疵布全拿出来。
先过道水,干了后我才好裁剪。要做被套,褥子也得套个壳,再加上棉袄棉裤的,这可都是活呢。
干完了我好做发圈啊,这再过几天就是移栽秧苗了,到时又得上工了,这可是大事,不能请假的。”
然而,等上完工回来,她也就没时间做发圈了。
顾雪梅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道:“娘,你别急,要不这样吧,做发圈的布料准备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布匹过水的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