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吃了晚饭后,顾雪梅忍不住扯开话题:“你爹的事后续怎么弄得?”
这事不好在电话里说,连写信都不敢明说,加上顾雪梅也不是特别想知道,所以也没主动去了解。
这会,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不得不重新提起。
“你不提起我都忘了,给你看看这个。”说完,起身从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一摞报纸。
有j省的省报、京市的人民报,上面都报道了一篇,现役军人与高官父亲断绝关系的声明。
顾雪梅仔细看了看,上面不仅拍了叶怀安的亲笔信,还有一段采访,整个报道还是相对正面的。
“行啊你,居然找了郭嘉的喉舌来给你背书。”
叶怀安笑得洒脱:“这下,上次倭国之行积攒的军功,可算是用得干净了。”
“这有啥,我相信你凭自己的实力,也能走得更高,再说,就是现在这样,也没亏。”
总比风起时丢命要好吧,她找老公又不是为了当寡妇的。
叶怀安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报纸,半晌,才道:“你帮我收着,放你那里我才放心。”
有了这个,以后的风波也别想波及到他。
这倒也是,顾雪梅拿出上次放墨宝的小盒子,将两份报纸也丢进去。
再次放回空间小屋的卧室,才算放下心来。
“快要熄灯了,睡吧!”
顾雪梅机警的跳下炕,咽了咽口水:“那个啥,我觉着吧,做啥事都得细水长流,你说是吧!”
叶怀安:本来今晚也没打算干别的,你这样,显得我很急色啊。
既然担了这个名声,那不要点好处好像也不合适了,正准备开口。
顾雪梅瞪了他一眼:“休想!”
得,这就是心意相通的坏处了,不过,有时候还是挺好用的,比如这几天晚上,他们就过得很河蟹。
顾雪梅跺脚:“住脑,不许再想了。”
叶怀安扶额,不甚在意的道:“抱歉,脑子一时没控制住。”
唉,要不是怕逗过头赶下炕,其实还想再看看的,他对象羞恼的样子,还是挺难得一见的。
“睡觉!哼!”
当晚,叶怀安果如他所说的,休息了一晚,除了抱得死紧外,没别的不满。
然后,当天下班后,迎接叶怀安的不是饭香,而是桌子上的字条。
叶怀安看完后,当场裂开:“得,没被媳妇轰下炕,反倒让人跑了。”
没错,顾雪梅深觉应该给他个教训,醒来之后颠颠的跑了。
回到她的视角,醒来后除了证明,啥都没拿,跑去火车站买了张车票,当天中午,人就到了特事办。
将这个月的货交了,与上个月一样,再次多收4张符箓的钱,又在这里蹭了顿中午饭吃了。
弄得齐文斌一个劲的笑话她:“姐,我咋感觉你食量变大了呢,该不会结了个婚,叶同志还饿着你了吧?”
“没有,我吃得饱着呢。这不是想着赶火车,所以早餐没吃多少嘛,现在这时节,又不能开窗户,太味了。”
没错,这个年代的绿皮火车还是能开窗的。
顾雪梅说得理由太过正常,一时间,齐文斌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只能说,小齐,你还是太单纯了点。
“我吃完了,走了,下个月再来找你。”说完,赶紧溜了。
到家的时候,顾母还没回来呢,家里压根就没人,顾雪梅也没管。
将炕洞里压的火扒拉开,丢进去一块煤块,再塞了一根大木头,这才关上。
打了水擦洗了下,就躺炕上了。
后背贴着热乎乎的炕席,真舒服!舒服的顾雪梅都睡着了。
等顾母到家,被炕上黑乎乎的脑袋吓了一跳:“哎呦,我的娘咧,你咋回来了?”
顾雪梅揉着眼睛:“娘,你回来啦!我这不是挂记着山上的收成么?正好还能赶上尾巴。
等这个月过完,我把草药卖了,再回白城。”
顾母好气又好笑,这虎丫头,一声不吭的回了家,弄得她还以为跟女婿干仗了呢:
“你可真是,走哪都忘不了山上的那点收成。”
这话顾雪梅可就不同意了:“那可不是一点点,是超级多的好吧!”
上半年才两个月就挣了三千多呢,这一季时间更长,翻个倍不是小意思?
“行了,我懒得理你,明个开始,我睡你弟那去,家里可着你们仨霍霍去。”
到底她年纪大了,这会虽然还没下雪,上班下班的,她也有点遭不住了。
“对了,你姑丈他们今年过冬,也会住到你二表哥家去,回头下雪,你们别忘了一道扫个屋顶。”
这活顾二弟接了:“知道了,娘,我会时不时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