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弟越长大,样子就出来了,还挺帅的,听娘说,和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其实啊,老云家的基因是真不错,要不然,三叔咋成为妇女之友?
就连大伯,也人高马大的,比起村子里其他人,真是好太多了。
真好奇,未来弟妹是啥样的啊,想想就激动呢。
吃过了饭,秦柔收拾,让姐弟俩安心做菜单。
不过啊,做来做去,感觉都缺点啥。
秦柔收拾好了擦干手出来,在旁边小凳子上坐下,接过菜单瞧了一眼,“小洛,这菜单感觉有点怪怪的。”
“姑也瞧出来了。”
云洛有些泄气了。
其实啊,她脑子里有的是想法,关键啊,缺材料,缺帮助她的人啊,计划苦于实施不了,实在恼火啊。
要是秦大哥在就好了,每次她说啥,秦大哥都能做出来。
这么一想,秦大哥可真是全能型人才啊。
最关键,可她心有灵犀啊,有些东西,她稍微说说,秦大哥就懂了。
哇塞,瞬间觉得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很自豪有木有?
这男人,还是她云洛的男人!
云洛心底暗暗自恋了会儿,道:“姑,你和我说说京城那边菜单都是啥样子
的?”
“一般都是用木牌子或者竹牌子,做成长串的,菜单就写在上头,这些,都是一般酒楼,要是好一些的酒店,就完全不一样了,就好比京城的春喜楼,就是用烫金的册子。”
“不过那地方进出都是达官显贵,或者皇亲国戚,是以东西要做的精致些,咱酒楼的话,估计用不到烫金册子。”
“姑,我是想着,咱册子虽不至于太精致,不过要精美,和别家不一样,你瞧啊,这么大一块牌子,一道鸡丝面,我打算在上头画出一碗面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一道菜,一张图?”
“对。”
秦柔出身大户人家,见识和接受能力都是很墙的,她点头,“这样的话更直观,更加吸引顾客。”
“以前在京城时,我去过不少酒楼,好些菜,什么夫妻肺片,哭笑不得,根本不知道是啥菜,你们猜猜,后来那苦笑不得上来了,是啥菜?”
秦柔笑了,“就是一道酸梅子,够苦笑不得吧?”
云洛也笑了,果然啊,哪里都少不了套路。
不过她的店,她的菜名,不玩套路,玩真诚的。
她道:“我酒楼面对的大部分都是寻常老百姓,咋不搞那
一套虚的,啥菜就是啥菜,不过姑,我还得和你请教一下,你在京城吃过的菜。”
“没问题。”
秦柔把自个晓得的都说出来,云洛偶尔问问,云少杰负责把菜名,还有重点记录下来。
一个中午,三个人的努力,终于把菜单的事搞定了。
画图的工作,由云少杰配合秦柔,秦柔自小就是大家闺秀,画画这种事,难不倒他。
云少杰虽然会,年纪到底小,阅历也不够,就负责给她打下手,顺便跟着学东西。
这边,秦家院子里在为酒楼事业奋斗。
云家主院,愁云惨淡。
中午些,村医被请过去了,直说是不小心摔的,村医哪里看不出来,不过也没问。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等村医走后,云老太太往床边挪了挪,“老大,咋样了?”
“没那么疼了。”云林一脸哀怨,他这是啥运气啊?好端端去看娘,被打成这样?
还喝了一嘴的……
想想就恶心。
云老太太也是心疼啊,“都怪三房那个毒妇,故意害我吃坏肚子。”
王氏听不下去,也不好劝,干脆拉着云兰出去,留母子两人在里头。
“娘,我这些日子估摸着都干不了活了,
孝敬你们的银子……”
“这个月不用你交。”老太太道,说完她似想起啥,道:“洛丫头不是买了酒楼要开店了嘛,我听说,酒楼这几日正招人,连个管账的都没有,到时候你去!”
“啊?”云林张大嘴,摇头,“我不去,那丫头肯定不乐意!”
“她有啥不乐意的,她还姓云呢?嫁出去,就不是我云家的子孙了?管账这差事,又不累,又好赚银子,就该是自家人,她应该偷着乐,这事你甭管,你爹也是这意思,到时候让你爹去说?”
“真的能行啊?”
“不行也得行!”云老太太道。
给她帮忙还挑三拣四的,死丫头!
“对了,兰丫头的事,你是咋想的?”
云林也是一筹莫展,“娘,兰儿是我闺女,李秀才那边既然要另娶,咱就甭打主意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嫁汉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