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立刻无奈地耸了耸肩。
“不,先生,”奈芙继续说,“我们是昨天一早回来的,然后我丈夫一直没有外出。”
乔治皱起眉角,眯着眼问:“昨天晚上沃尔夫也一直没有外出吗?你们都做了什么,或许他半夜——”
奈芙打断他,很快速地说:“我们什么都做。”
乔治嘴唇轻轻开合,缓缓吐出一句:“哦,我的上帝。”
或许是意识到今天一早自己问候上帝的次数实在有点多,乔治没有再问其他问题。
只在离开的时候,乔治又瞥了一眼站在房门前的沃尔夫。
沃尔夫以为他还不死心,想再问点什么,但谁知乔治只随口说了一句:“稻草人不应该在这里,它们应该回田里。”
看着脚步不稳、失魂落魄离开的乔治,沃尔夫一回身,才发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立着一个稻草人。
干草扎成的稻草人,戴着毛线帽,脸上没有眼睛,只糊了一张红纸做成的唇。
“奇怪,谁把稻草人放这儿了?”
沃尔夫心中诧异,他看了眼奈芙,重新把稻草人安放回田地中。
等沃尔夫回来的时候,奈芙已经坐在桌子前,屈起手指,敲了敲桌上的空碗。
木质碗发出闷闷的低声,那声音的意思是——她饿了。
沃尔夫失笑,去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