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芙疑惑地看向车夫,不过车夫看起来一副经验很多的样子,告诉她“不必担心”,又说:“我们在车里躲一会儿雨,等雨小一点再回去。”
奈芙是一朵玫瑰,但显然在野外还得遵从人类的规则,按照有经验的人的建议肯定没错,她和车夫进入车厢内避雨。
等了半小时雨也不见变小,奈芙和车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车夫叫汤姆,他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嗓门很大,粗犷但热情。他告诉奈芙:“再过一个月,就没人敢去布格里斯了。”
“是因为那些变异的草木吗?”奈芙问。
提起草木,汤姆瞬间沉默下来,奈芙感觉自己好像不太会聊天的样子,似乎触动了这位大叔的某些伤心往事。
汤姆厚重的声音再次响起,谈到了自己的家人。
“我的儿子他是个守护者。”
奈芙一怔,她之前听沃尔夫提起过,守护者身份是绝对保密的,不能娶妻,对父母也要隐瞒。
于是她好奇地问:“您是怎么知道他是守护者的呢?”
汤姆顿了顿,缓缓道:“因为他死了。”
奈芙瞬间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