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吗？”
奈芙觉得自己这真的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于是理直气壮地问：“不行吗？”
没想到沃尔夫十分痛快地同意了。
他说：“好。”
一分钟后，他们坐在浴池中央，沃尔夫紧紧牵着她的手。
水流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荡向奈芙的胸口，温热的水，十足的压迫感。
奈芙的表情算不上愉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愤怒。
视线从沃尔夫凌厉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吻过她许多次的唇一路向下，直到脖颈。
她不得不在此处停下，因为——
奈芙没好气地说：“哪个人洗澡会穿着衣服？我这是第一次见。”
沃尔夫提醒她：“哪个人会在别人洗澡的时候忽然进来？我也是第一次见。”
奈芙抬头，瞪他：“我不是人。”
沃尔夫：“我”
他最近确实拿奈芙束手无策，自己也快要招架不住，但寄到布格里斯那边的信还没有回消息。
他现在还不能——
沃尔夫忍了又忍，终于洗完澡，准备睡觉。
奈芙他是知道的，小玫瑰睡死以后就什么也听不见，而他可以在这段时间认真思考一些事情。
今天碰到的那个黑袍男人，还有那个人说的在他体内神力的问题。
沃尔夫自认为他只是个普通人，并有觉得自己在过去几年出现过任何异常。他只是日复一日重复着守护者的训练、夜值、定期去酒馆刷刷他那恶劣到不能再恶劣的名声，有事没事和格林、丽莲互相配合演演戏。
每天规律的生活，还有规律的
他撑起手臂，侧过身看向躺在他身侧的奈芙。
屋子里没有点蜡烛，窗帘也被拉紧了，在这个这个暗沉沉的空间内，这是他们第一次没有隔着帘子，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