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润之终归还是先一步开了口。
“你先前一直纠缠秦柔,还随意带走她,现在,我来把她带回家。”
白楠愠这义正言辞的态度,简直让顾润之捧腹。
见他大笑,白楠愠脸上浮起薄红,有些恼怒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白少爷,事情对错都没分清,就这样咋咋呼呼随意闯进别人酒坊,当真是君子之举。”
白楠愠自然听出了顾润之的嘲讽,但是他一向不善于同别人争论,这下更是直接忽略顾润之的话。
他只转头对秦柔说:“别害怕,我们回医馆去。”
秦柔心中也有些许无奈,但是白楠愠这样闯进来,怕也是由于先前顾润之的所作所为,担心自己的安危。
自己没有立场指责白楠愠,只打算一会儿回医馆,再同他好好说一说。
顾润之嗤笑一声:“你当真要同他走?别忘了,我们协议可还没商讨完。”
“协议?”白楠愠瞳孔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柔。
这下子,秦柔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两个大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只等着她做出解释和选择。
秦柔心思急转,在快速权衡,最终还是白楠愠占了上风。
无论如何,自己和白楠愠还是认识的时间
更久。
并且,秦柔也不是傻子,在医馆之中,白楠愠明里暗里帮了她许多,不然她不会这么顺利的在医馆学习。
秦柔没有办法,只得先面向白楠愠:“你别多想,就是关于药材的协议。”
“他还在因为这事情缠着你?”
“不是的,一会儿回了医馆,我有空再跟你说吧。”秦柔只得抬起手,揉揉眉心,继续解释道。
白楠愠点点头,一把拽过秦柔消瘦的手腕,牵着她就往酒坊外头去,还不忘回头瞪视顾润之一眼。
顾润之双手交叉环在胸前,冷眼看着秦柔,白楠愠二人亲密地行为,只觉得心头无名火起。
可是他既不屑于辩解什么,又不想开口阻止,于是只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雅间中。
有工人匆匆从外头进来:“顾少,就让他们这么走了,不拦住吗?”
“随他们去。”顾润之面色阴沉,仿佛一座火山将要喷发。
那工人见状,也知道顾润之现在心情极差,赶忙退了下去,生怕殃及池鱼。
顾润之终究还是没忍住,事情被人搅和了的怒火,他一把将身旁只是个装饰品的酒坛举起,狠狠摔在地上。
“啪”,清脆的瓷片碎裂的声音,瓷片碎成的渣子,散落一地。
而这头,秦柔和白楠愠已经离开了酒坊,回到了白家医馆
。
“白楠愠,别误会,我和他没有什么的。今天见面,也只是为了商议药材提供的问题,是我主动要求去参观酒坊。”
秦柔被白楠愠牵扯住,一路磕磕绊绊的往前走,这下终于可以稍微解释几句了。
白楠愠听到这儿,稍稍有些羞愧,明白自己误会了顾润之,只低头不说话。
“今天不是学徒休息的日子吗?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秦柔只得开口问道。
“是父亲有些事情要找你商量。”白楠愠这才开口。
白父早已经在等待秦柔到医院了,秦柔刚到,他就从一旁进了来。
“秦柔,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我发现你的医术,现在已经更加的精深了,完全到达了,可以独自坐堂的水平。”
“您,您的意思是?”秦柔突然听到这话,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没有理解白父的意思。
“你这孩子,平时见着聪慧的紧,现在怎么一副呆愣的样子?”
白父见她这样,倒是有些好笑,见秦柔是真的不明白,干脆就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我想让你单独在咱们医馆坐堂,当然,你家中情况,我也了解,不可能让你白干,我们会给你薪资。”
秦柔前世就想要在中医这方面好好施展拳脚,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现在既然有这样好的时机
,她自然心下大喜,赶忙答应下来。
“谢谢师傅!我,我一定会好好坐堂,不会丢了白家医馆的面子。”
可是,秦柔转念一想,家里还有顾贤和母亲需要自己照顾,不可能一整天都呆在白家医馆坐堂。
她踟蹰片刻开口道:“师傅,其他的事情都没问题。只不过坐堂的时间可不可以安排一下,改为半天?”
“家里还有小五和母亲,需要我照顾,当然,如果只有半天坐堂时间的话,我薪资也自愿减半。”
白父也理解,答应了下来:“没有问题,本身坐堂就十分辛苦,你才刚刚开始,我们本身也打算只让你做半天,所以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