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某人一进浴室,本来还好好地在洗手、脱衣服,等她以为他要进淋浴室的时候,谁知道他居然转身直接把她的睡裙一脱,把她人按在洗手台旁,就霸道地从后进入了她。
菱画疼得龇牙咧嘴,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咬牙切齿地吼他,“……你疯了吧?!”
而瞿某人却爽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捏着她的细腰狠狠地动了两下之后,低哑着嗓音靠在她耳边道,“……想你想疯了。”
她就算背对着他,都能感觉到此刻他的欲|望有多么汹涌,也难怪他……因为忙大选的事情,他都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好好和她亲热过,别说是亲热了,就连亲吻她都几乎没有,估计今天是实在憋不住一定要解|禁。
“很痛啊!”忍了忍,她还是不满地用脚踢了踢他的腿,“你个野蛮人。”
“抱歉,今天实在是没有耐心了,”他用力地抱着她,让她的背部紧紧地贴着自己,“这才是我想要的【后背】。”
她听得耳朵一热,也渐渐有了感觉,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下一秒,她就听到他在她耳边低低一声性感的喘息。
估计是差点被她弄得要交待,他挑了挑眉,换了个姿势,将她转过来把她抱在身上,面对面地来。
这样的角度,让她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眼角的放松和愉悦都分明地显露着,她忍不住,抬起手,抚了抚他的眼角。
“有皱纹?”他边动作,边低哑着嗓子问她。
“这么辛劳,没有皱纹才奇怪吧?”她故意逗他,“回到家还要像现在这样【劳作】。”
“这样的劳作,我可以作整整一个晚上,”他咬住她的嘴巴,坏心眼地舔了舔她的嘴唇,“咱们的女儿也该来了,再不来我真要老了,嗯?”
一听到他性感的嗓音,她就有点忍不住,潮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放心,您永远宝刀不老。”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用力地撞了她一下,“老当益壮。”
菱画也忍不住笑起来,抱紧了他的脖颈,尽情地沉浸在这欢爱中。
他想要她,她其实也一样。
他们每天都在彼此的战线上各自奋斗着,为了这同一个目标,即使不在彼此的身边,他们依然都有这样一份深入骨髓的默契和信任——他们永远都想着同一件事情,走在同一个节拍上。
不需要言语,不需要证明,单单此刻彼此的身体,就在述说着彼此最深沉的思念。
一切结束,她倒也不觉得困倦,乖乖地任由他伺候着再洗了一遍澡,再被他抱着躺上了床。
关上灯,他把她面对面地搂进自己怀里,低叹道,“这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奢侈的时间了。”
她听得清楚,心里又暖又甜,想着这人怎么既崩人设之后突然又点了情话技能,“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他眯了眯眼,“再来一次?”
“……来你个头,”她翻了个白眼,“腰都断了,睡觉。”
瞿溪昂低低一笑,过了一会,忽然开口道,“小画。”
“嗯?”
“你觉得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吗?”
菱画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
黑暗中,他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光泽和深深的渴望,可能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这样一种人——一个与生俱来的王者,再多的荣耀都将属于他。
这一点,她从最开始,就深信不疑。
而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信任她,因为他刚刚问出了一个她永远没想过会听到他问的问题……她曾以为他对所有一切都尽在掌握,原来他也会有这样一丝犹豫和不确定的时候。
他把他那坚硬的铠甲里,最柔软、最真实的心朝她毫无保留地展开着。
“不是可以,或者不可以,”
良久,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而是,你会。”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虔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看到了他眼里势在必得的光芒。
大选当日。
天色微亮的时候,她和他同一时间起床。
洗漱、洗澡、吃早饭……她抱着手臂看着他在卧室里换上衬衣、西装,然后,他朝她抬起了手里的领带。
她笑了一下,走过去,亲手帮他戴上领带,整了整他的衣领。
“好看?”他低垂着眸,温柔地问。
她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心口,“好看。”
“晚上等我回家吃饭,”他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或者,是接你去克伯宫吃饭。”
如果他成为了首席总裁,从此以后他们的府邸就会从这里搬进克伯宫的内部。
“那应该是后者了,”她莞尔一笑,后退一步,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瞿溪昂,祝你得偿所愿。”
“是我们,”他纠正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