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记错了你们的学院。”
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粗声粗气地“嘀咕”着。因为一时停顿,他不得不费力地从房门里钻出。
但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衣服已经干干净净。
施了咒的门框被拉扯得很宽,杉木的纹路都变了形状。
“我们已经相处了十几年?我还以为我们昨天才认识。”
梅洛迪的脸色变了,她的语气变得尖锐,原本白皙的脸庞在篝火的照耀下红得有些过分。
这让卡在房门中的海格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不,我是说,我大概知道……一些事情,但是……”
可怜的老实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永远不要把未知的可能,寄托在无法信任的人身上。”梅洛迪一脸严肃地接茬。
海格从毛发里漏出的脸部涨得通红,“不,我们每个人都信任你,不信任朋友是可耻的……”
他支支吾吾地回应,局促不安地将手在门框上摩擦。杉木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可能是在央求他住手。
“每个人都该做他分内的事情。”
艾布纳的声音从火焰的另一侧传来,“如果我们的知情对此事毫无帮助,就不应该为未知的事情添上未知的因素。”
老实人海格得以在梅洛迪的攻势下喘息,大力地从门框里挤了出来。
“艾布纳,你永远是个智者。”
紧随海格之后,披着紫色斗篷的老人轻轻带上门把手,他的半张脸埋在房门投出的阴影里,只有半月牙的镜片映着火焰的光。
“而且——很显然,梅洛迪,你在部里做的事远比我们在忙的……”他弹了弹手指,仿佛凤凰社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周末进行社区服务,而伏地魔就是个乱扔垃圾的渣滓,“某些事重要。”
邓布利多说话间冲着其他几人点点头,当做打过招呼。
“在朋友们一个个被暗杀的时候,在部里继续研究虚无缥缈的魔法,指望着爱和正义从天而降,这就是我重要的事?”梅洛迪看向她的校长。
“如果我还在法律执行司,或者成为一个傲罗,是不是就能帮上忙了?”
邓布利多略微笑了一下,老年人在看到固执而善良的年轻人时往往会露出这种表情。
“你帮不上忙的,伏地魔不会选一个晴朗的早上,大摇大摆地破门而入。”
他全然无视众人听到这个名字后难看的脸色,大步流星地向着火堆走来,但语气却很平和。
“他的追随者们会按他的计划处理一切;而对他来说,如何控制这些追随者,如何发挥他们最大的价值,远比杀戮来的有趣。”
“顺便说一下,我依旧坚持不该对一个名字怀有畏惧。为什么不直呼他的名字?”
梅洛迪早已习惯了校长把自己当孩子的这件事,只好在丈夫身后气鼓鼓地说道:
“但弗兰克和爱丽丝明显有一份‘兼职’。”
邓布利多一时语塞,把眼神投向了艾布纳。
两双天蓝色的眼睛对视在一起,艾布纳便回手揽住自己妻子的腰,“我并不是血统论者,但我觉得,我们可以永远相信隆巴顿。”
“你到底向着谁说话?”
梅洛迪很不满丈夫这种吃里扒外的做派,咬牙切齿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这意味着艾布纳·海勒先生今晚一定睡沙发了。
“奥利凡德先生前一阵子向我抱怨了,说是在解决新的货物运输路线问题前,魔杖的制作恐怕要耽误了。”
费比安在背后看得清清楚楚,连忙上来岔开话题。
“是啊,我告诉他阿莫斯也很为难,新的运输路线还没选好。”艾布纳龇牙咧嘴地看向他,很隐蔽地伸出手指,做了个干得好的手势,同时揉着妻子刚刚拧过的部位。
“阿莫斯?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迪戈里关系这么好了?我以为自从他变成了晒娃狂魔,你就不再理他了。”梅洛迪惊讶地看向丈夫。
“啊,小塞德里克,谁能拒绝小塞德里克的笑?”艾布纳模仿起迪戈里先生,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对不起,艾布纳,你只能饲养xxx级别的神奇动物,但如果你能再听我唠叨一会儿,我能特批你多养些伤心虫。”
“难道我一个搞养殖的,能躲过神奇动物管理司嘛?”艾布纳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腔调结束了话题。
几个人哄堂大笑起来,连邓布利多的眼睛里都闪过一丝笑意。
吉迪翁刚刚笑得最欢,眼泪都流了出来,现在正用力闭合着因熬夜而通红的双眼,以求减少那轻微的刺痛感,“但我相信奥利凡德那里的存货也不会太多了。”
艾布纳摇了摇头:“我很遗憾,但这个时代的孩子不多,他的存货够用了。除非他做的魔杖能给摄魂怪用。”
“我想十年后的开学季,新生会少的可怜。”
“摄魂怪越来越多,人口出生率却大打折扣。”
“纯麻瓜出身的学生倒是不受影响,可此时进入魔法世界对他们而言更多的是危险。”
几个人沉默下来,听着火堆里木头发出的爆裂声。
这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从黑魔头崛起开始,巫师界的生育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