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法比。”蒋邵川说。
过了一小会儿，宋芙也上车了，“不好
意思啊，那个，呃，耽误你时间了。”
车上的暖气开得很足，一坐进来羽绒服就穿不住，她脱了外套盖在身上，又把围巾摘下来，口罩也挂到下巴，终于露出了完整的一张脸。蒋邵川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果然，这小孩儿大概是一晚没睡。他把车里的音乐声调小了，换了比较舒缓的曲子。
“没事，”蒋邵川说，“又不赶时间。”
林羽八卦兮兮地问，“他找你什么事儿啊。”
宋芙懒洋洋地窝起来，说，“没什么，问我去不去他那公司拍摄。”
“啧，”林羽真情实感地发出感叹，“他管得可真够全面啊，只可惜，一片痴心终究是错付惹——”
“惹你个头！有病就吃药去。”宋芙不想在蒋邵川面前聊这个，后视镜里撞见他含笑的眼神就更郁闷，没好气地一侧身，“别吵我了，我补个觉。”
这男人怎么在这里，还没跟她解释清楚呢，见蒋邵川没有挑明的意思，她才陪他在林羽面前继续演下去。
林羽瞬间痛心疾首状，“要是他知道你为一个渣男熬夜伤身又伤神，那得多心疼啊。”
宋芙把身上外套一掀，死命瞪她，“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