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伤使用的药品,虞晚月被司宴清三两句话哄睡着。
一瞬间司宴清眼神转变,温柔如水的表情不复存在,眼底的杀意快要冲破囚笼。
将卧室门轻轻关闭,司宴清带着谢原离开别墅。
不知情的人看着围绕在京城任意角落的黑衣保镖心惊胆战。
生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他们。
地处市中心的位置,司宴清阴沉着脸坐在车里等着消息。
所有能够离开京城的地方都被他封锁,就算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他也要把伤害虞晚月的人找出来。
众人都知道只要司爷出手,绝对会追查到底。
司宴清转动手中佛珠,一颗又一颗如同催命符般。
就在这时车门被人敲响,坐在前排的谢原摇下车窗。
“司爷,人已经抓到了。”
保镖找到的时候,男人早已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京城。
“带走。”
阴森寒冷的声音让人听着毛骨悚然,谢原一刻也不敢停留朝着男人将被关押的地方行驶。
被抓到的男人妄图自尽,司宴清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当初抓到的不少人都有这种想法,如果让他这么轻易死了,司爷会让他们陪葬的。
绑在十字架的男人下颌被保镖卸掉,没有任何能伤害自己的机会。
司宴清很快就来到这里,如同王者般翘起二郎腿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
眼神示意谢原将他下巴接回去,对面的男人明显认识司宴清。
见到他双腿恢复尤为震惊,不是说京城司爷双目失明,双腿残废吗?
“说吧。”
“司爷想知道什么?”
男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脸上带着无辜的笑容反问他。
一旁的谢原心惊胆战看着低头转动佛珠的司宴清。
“为什么对她动手?”
刚才还带有笑容的男人逐渐认真,他没想到司宴清竟然是为了虞晚月。
“她灭我全家,我难道不应该对她动手?”
司宴清微微扬唇,就算她没有任何理由去做这种事他也会支持,更何况他相信她不是这种人。
“不该。”
谢原看着周围的刑具挑出最能让人痛苦的用在他身上,竟然敢欺负他们夫人。
“谁指使你的?”
浑身鲜血的男人嗤笑一声,显然已经料到自己的结局根本没打算暴露。
“司爷在说什么,我不懂。”
他挑衅的话将司宴清彻底惹怒,手腕的佛珠被他摘下,只是这次是宝贵般地塞进口袋。
正挑衅看着他的男人见他取掉佛珠,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出卖他。
虽然一直都在境外,但对于这位司爷的血腥手段也略有耳闻。
当初主子调查过司连城的死因,他最后踏足的地方是司宴清这里。
再结合司家老头子说的事情,恐怕司连城连块完整的肉都不存在。
司宴清朝谢原伸出手,被烧得通红的匕首递到他手里。
不等男人开口说话直接快速将匕首对准他的手背刺去。
封闭的囚牢隐隐约约传出焦香的味道。
再能隐忍的男人也低吼出声,司宴清唇角微勾轻轻挑起匕首,手筋被他挑断。
左手紧接着右手。
“你来自境外,能够有如此手段的只有一人。”
很好,他们之间的梁子更大了。
痛苦不已的男人以为司宴清猜到后会给自己痛快的死法,但他怎么会如他的意。
背对着他的司宴清从背后掏出手枪转身的一瞬间子弹飞出,跟虞晚月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
手臂和腿都被他废掉。
“给我个痛快吧。”
颤抖的声音传出,他现在只求一死。
此时司宴清满脑子都是今日虞晚月脸色苍白,额头布满冷汗的模样。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薄唇轻启:“死亡太便宜你了。”
因为虞晚月的存在以及那株被虞晚月毁掉的鬼草,司宴清心里的狂躁并没有出现。
看着面前一滩烂肉的男人,司宴清派人将他扔在京城的垃圾场。
这里可是个好地方。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司宴清害怕虞晚月醒来连忙吩咐谢原回去。
果不其然虞晚月正坐在客厅等他。
“宝宝,怎么醒了?”
司宴清刚一凑近,虞晚月就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顿时眉头紧皱。
“阿宴,你受伤了?”
“没有的宝宝,这不是我的。”
自己身上的气味难闻,司宴清后退半步跟她拉开距离。
“宝宝等我。”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