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人都信奉黄牛,却是第一次听到黄牛的声音,越发恐惧。
“寻常恩怨我自然不管,可你若杀人,那我便替天行道!”
黄牛的眼角红欲滴血,“分明是他三番两次背信弃义,你真是多管闲事!”
黄牛也受洪县香火数百年,早已到了可以化形的时候,迟迟未得人形,灵力却不算低微。
只见它蹄下生风,朝着宋觅冲过去,宋觅被它粗暴的灵力冲击,急速后退,身后是水泥桥桩,眼见就要撞上去。
眨眼刹那,只见宋觅一个转身,脚踏上桥桩上行数步,继而一个跃身,直直地朝黄牛牛角踩下去。
黄牛反应过来,偏过头,宋觅一个踩空,它迅速以牛角别住宋觅的脚往水中按去。
宋觅趁势双脚勾紧他的一只牛角,脚下灵力一汇,又是一个翻身,黄牛被她仰面摔进河中,溅起一大片河水,河边的人纷纷后退。
唯有宋觅借着如云般的硕大水花往上一跃,轻飘飘飘落在桥边的朱红栏杆上。
远远看去,仿佛一位女将军睥睨天下。
“你没事吧?”司祁承刚刚就站在宋觅此刻的位置,刚刚黄牛落水的瞬间,他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了。
“没事。”
宋觅刚说完,黄牛又从水中冲了出来。
宋觅俯身错开它的冲击,一个肘击将它打去了岸边,不给它翻身机会,闪身过去踩住了他的牛角。
旁边围观的人也吓得躲开,分明是个瘦小的姑娘,却能接连打翻一头三米高的黄牛精,忍不住叫人更加害怕,却又安心。
见宋觅又要动作,刚刚那个道士赶忙出言拦住,“道友!莫要伤他。”
宋觅回头看他,一个六十来岁的枯瘦老头,“你认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