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说不。
她哭得很伤心，抱着那人，在他耳边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还恳求他陪陪她，不要把她丢下，好不好。
再然后……
她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厉璟辰帮她回忆下去，一字一句道，“你吐了酒，喊我老公，让我不要丢下你一个人。”
“不可能，我不可能那么没分寸。”
“那要是喊了呢？欺负我没有证人是吗。”
姜彤轻咳了一嗓子，“就算是我当时喊你老公了，那是我喝醉了，你既然都不认识我，那你怎么不推开我。”
厉璟辰哼了声，“要不是看你长得漂亮，说的还是中文，我懒得管你。”
姜彤凝视着他：“你是见色起意。”
厉璟辰微微眯眼，眼瞳变深，“我若是真见色起意，我当时就把你睡了，还能那么绅士地放你走？”
姜彤一噎。
她记得那天宿醉之后，第二天上午醒过来，是在一家公寓式的酒店，房间里没有人，她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旁边还整齐叠放着她的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