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踪影。
袁厝束手而立,紧了紧松垮的衣领,“人生婚嫁大事仅此一次,怎能不矫情一些?不矫情来矫情去,话本小说也就没人去买了。
……
正月二十五,魏公铭仍在恼火。
他抓着田雅芸当众道歉,声称不知家中卖奴去青楼,想撇个清白,奈何所有人都不领情。
原本他顶替了李呈越,在县衙中风生水起。如今他又被三皇子抛弃,县丞椅子的四条腿儿又有一些不稳当。但魏公铭是有本事的,他更怕失去。于是他谨言慎行,处理了县衙积压的大批案件,让人挑不出一丁点毛病不说,就连县令都愿意帮他说两句话。
毕竟到哪儿也找不到这么埋头苦干的老黄牛,于是几天前镇宁侯府的风波也渐渐平息下去,没了最初的热络了。
“……你说这个魏公铭也挺倒霉的,模样不错,也有能力,奈何家中拖后腿的人太多。好似有仇似的,但凡他小荷刚露一个角,便会当头一棒,前世他做了多少孽才会运气这么差劲啊?!”林孟玉今天来找柳月初喝茶,自然会说起八卦。
她上次和李姝闹掰之后,三个人每逢初二的小聚也就莫名其妙的取消。如今她到柳月初面前,对李姝更是一个字都不愿提。
“他是挺有本事,奈何用心不对,心不正则行不正,行不正,自然而然要遭报应。”柳月初淡漠如水。
“所以你到底要嫁给谁?你现在都没告诉我。”林孟玉也没追着问,又提起了裴淳和靖国公府的小公爷,“我听说他们两个二月初二都想试一试,还有赌场开了庄,就赌你会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