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终是见得邱伍长宿醉转醒,忙扶起他喂了醒酒汤。
“哎呀,真真失礼,有劳柳校尉照料了,多谢多谢。日后柳校尉往玉门关在下必定盛情相请!”
柳如杨并未顺应,而是反问道,“邱兄,昨日醉酒前所述可据实?”
邱伍长错愕,“我可是说了什么?”拍了拍前额,“竟是毫无印象。可有何处得罪了柳校尉?”
“邱兄,非是旁的,乃是莫姑娘身世!她可当真是那战……”
邱伍长闻言即刻捂住他的嘴,随之尬笑道,“哎呀,柳贤弟定是疲累了,这醉酒之语怎可当真!且是龙少夫人之事岂是我可知晓的?若是龙少将军亦或是程将军察查,恐是愚兄前途不保了。”
“邱兄!”柳如杨甚为急切。
“柳校尉!”邱伍长即刻换上肃颜,正色道,“我从未与你谈及龙少夫人!且是,”微微缓了缓口气,“即便有何只言片语定要忘却!切记切记!否则必会以军法论处!”
柳如杨此刻已是断定了昨日他非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片刻转笑,“邱兄可尚且有何不适?饮酒误事,日后需得谨慎啊。”
“定是了。”二人皆是一笑掩过。
回思至此,柳如杨长叹一声,起身推开窗棂,寒气便是鱼贯而入。望着那清冷的月色,喃喃自语道,“当真如此吗?便是天意不得亲近亦是罢了,怎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