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她一曲弹奏完毕,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往里面倒了一杯红酒。
缓缓倾倒在了自己的脸上。
猩红的酒液沿着下巴滑落到了脖子上,又滑落到了雪白的微微露出来的肩头,如此香艳,如此诱人。
这时,一条红布从天而降,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大字。
“酒不醉人人自醉,葡萄美酒夜光杯!”
随后,舞台缓缓下落,如霜姑娘再次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尤妈妈随即微笑道:“刚刚如霜姑娘喝的便是咱们大夏酒厂最新推出的红葡萄酒,今晚首次登场,特价销售,八十八两银子一瓶,限量十瓶,先到先得!迟了就没机会啦!”
她话音刚落,那些刚刚没抢到果酒的,立刻都拿出了浑身的银子想要买一杯尝尝,有钱人自然更加不会吝啬。
这一晚,花满楼光是酒液的销售额都高达三万两,而分到了楚辞这边的利润,则有足足一万两千两。
更不必说广告效应带来的后续销售了,酒厂的酒的销路,暂时不用愁了。
翌日楚辞来到皇宫报道,找到白明哲,和他算了算账,刨去给南北灾区支援的银两和粮食,现在国库还剩
下了足足六十万两白银。
对一个国家来说,六十万两白银虽然不算多,但对白明哲来说,却是巨大的安慰了,毕竟他已经过了足足三年国库无粮无银的日子。
“陛下,臣以为这六十万两白银不能就这么丢在国库里,否则,那些大臣又会蠢蠢欲动,不久就会用各种明目来借引子,来申请经费。”
白明哲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便问道:“你有什么良策?”
楚辞道:“最好的办法,便是下面把这些银子花了,反正咱们现在不愁没钱赚,过不了多久,又会有一批银子入账。”
“花了?怎么花?”
“陛下,我想做个大动作,把京城的下水道修好!”
本来楚辞是想修路的,可是不修下水道,只修路也没用,到时候老百姓丢脏东西没地方放,还是会堆到路边,街上还是臭烘烘的,出门逛街还是很恶心。
但把下水道修好以后,即便暂时不能修路,只要不下雨,街上就会干干净净。
就算下雨,那也是单纯的泥水,而不是混着各种各样屎尿和垃圾的脏水。
京城的状况如何,白明哲自然是清楚的,修路和修下水道都是重中之重,他也一直很放在心上。
可,
这是个大工程啊,一旦开工,就要花不少钱,他舍不得钱。
楚辞进一步劝道:“陛下,京城是咱们大夏的门面,再过两个月,番邦的人就要进京来上贡了,到时候要是让他们发现咱们京城是这副模样,还怎么震慑他们?”
“只怕他们回去之后,还觉得咱们很好对付呢。”
这话终于刺到了白明哲的痛处,他终于大手一挥:“好,就修下水道,沿用太源县的标准,一个月之内修完,如何?”
楚辞笑了笑:“遵旨!”
以往像这种工程,皇帝都是直接交给工部去做,由户部去拨款。
户部拨款的时候就会搞一些动作,和别的部门联合,拨款个二十万两白银,他们贪个三万两,剩下的十七万两拨出去,其他部门的官员再有样学样,也贪一点。
最后的最后,真正用于建设的银两,可能还不足十万两。
但现在不一样了。
楚辞对国库有直接的管辖权,而修缮下水道的活计也由大夏工匠坊全权负责,可以说,生杀大权,都是楚辞一个人说了算。
只要他不贪,那二十万就是二十万。
为此,楚辞一边招来工匠坊的头目给他们开会,一边快马加鞭派人给太源
县的人送信,从太源县接了十几个修缮过太源县下水道的工匠过来,辅佐帮助教导京城的工匠。
另一边,白赢在柴房里幽幽醒来,一睁开眼睛,就见秀萍正跪坐在地上哭泣。
“秀萍,你怎么了?别哭,我没事。”
坐在不远处的男人闻言哼笑一声:“你当然没事了,秀萍为了救你,甘愿献身给大王,大王这才找了大夫来给你看了伤,不然你早死了!”
“什么?”
白赢闻言猛地坐起了身,却扯动身上的伤口,疼得有些发抖。
他看向秀萍,不可置信:“他说得是真的?”
秀萍只是哭泣,没有作声,但,这就相当于默认了。
“岂有此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犯下的事,凭什么让你给我求饶,我去找山大王说清楚!”
然而他刚起身就浑身虚弱,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以他现在这个状态,别说去找山大王发疯了,能不能好好走出柴房都不一定。
秀萍哭道:“你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