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几人傻眼直勾勾的盯着董随安,三十两银子,怎么不去抢劫啊?
“董随安你是不是想要银子疯了?”
有人质问。
三十两银子,他们几个人身上的银子加起来恐怕也不够三十两银子,一顿饭吃进去三十两银子,这是疯了吧?
“没有,一切都是按照酒楼的规矩。”
面对几人的话,董随安依然平静的解释原因,不是自己故意为难,而就是三十两银子。
“这?”
“这可怎么办?”
“我们一起凑钱!”
“这些菜我们可是一点都没有吃。”
“是,诸位是没有吃饭,但诸位不是已经点菜了,这些菜做出来了,诸位就要付钱,还请诸位付钱吧!”
董随安不愿意放过这些人,没有一丝丝的回旋余地。
必须要拿钱。
“这?”
“而且诸位可不要浪费粮食,吕梁王陆庆有一首诗词,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请诸位要吃完!”
董随安将陆庆的诗词读出来。
“嗯?”
薛红凌没想到这个董随安居然知道陆庆的诗词。
这静安城不
是不喜欢吕梁的诗词,书本,文章,可是这个董随安居然对陆庆的诗词如此了解,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
“还是有明白人。”
陆庆回答。
在那书店排挤吕梁的诗词和书本,在这里董随安居然知道自己的诗词,这说明,静安城内还有聪明人。
“董随安你身为我大雍的人,你居然去读吕梁的诗词?”
“你可知道你该当何罪?”
这个时候几人似乎是抓住了董随安的把柄。
该当何罪?
“吕梁的诗词好,为何不读?这首悯农写得好,为何不学?”董随安笑着反问,吕梁和大雍什么样子,他不在乎,他只要觉得好,他就去学习。
“而且这不是诸位操心的事情,还请诸位把钱付了!”
董随安拉回话题。
自己学不学吕梁的诗词,跟今日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
“好,你等着。”
几人对董随安是咬牙切齿,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一切都被董随安掌控,几人只能任由董随安摆布。
“有趣的很,有趣的很。”
陆庆笑着说道。
“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这个人确实是不错。”
薛红凌此时也看出来,这个董随安跟陆庆一样的腹黑可怕,这种人是决不能轻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