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页,照在床头,李天纵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有些不太愿意爬起来。
回到申城以后,李永连着忙了好几天,平时有交往的朋友、同事,都要找个时间,约好了聚一聚。
李永一直觉得自己比较宅,经常交往的朋友不是很多,这次奔走以后才发现,其实也不算少,有些确实联系不多,也趁这次机会,小聚了一下。
在西藏度过一段日子以后,回到申城,几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其中就有对人的思念,因为很长的时间不能上网,甚至手机都没有信号,差不多是出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回来以后,终于能见到大家,听到大家的声音,感觉不是疏远,反而更加珍惜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朋友之间,似乎也有类似的感觉,当然这是指那些真正的朋友,并不会因为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就会变得疏远。
另外,回来以后,也愈发不能适应城市的喧嚣,十分怀念雪域高原清新干净的空气,还有抬头就能看到的蔚蓝天空与白色的云朵,回到城市以后,总感觉天空灰蒙蒙的,吸进肺里的空气,也污浊不堪。
除了见朋友的
那几天,李永这些日子,都在老家,还有金山宁小雪的家中度过,只有距离城市稍微远一点,似乎才能够顺畅地呼吸。
昨天在市区喝了点酒,回来晚了,一直睡到太阳照在床头,这对于李永来说,似乎已经是很长时间没有过的事情了。
酒精害人啊!李永哀叹一声,连忙下床穿了衣服,跑到楼下一看,宁母和宁小雪都已经起来了。
看到他,宁小雪甜甜一笑:“起来了啊,快去洗脸吧,就等你吃饭呢!”
李永已经看到桌子上摆了几样小菜,连忙点了点头,又对宁母道:“起晚了,让阿姨辛苦了。”
“睡好了没有,等会吃了早饭,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要出去了,”宁母一边说,一边打开电饭煲,随着升腾的白色水汽,一股浓浓的粥香,就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好咧!”李永应了一声,跑到洗漱间,很快刷好牙,洗好脸,又跑了回来。
宁父现在终于将生意做到市区了,并且也不单单做苗木,还进入了工程这一块,这两年工程市场非常火爆,也比单做苗木更容易赚钱。
最近正好接了个工程,正是关键时期,宁父昨天就留在市区
,没有回来。
虽然只有三个人吃早饭,桌子上的样式一点也不见少,小菜几样,一碟子新腌的青菜,深绿色,在市区转了几天,李永现在看到绿色就感觉亲切。这种新腌的小咸菜,吃在嘴里脆脆的,非常下饭,就着一小碟子,能够连喝好几碗粥。
还有一小碟萝卜干、一小碟酱瓜,还都是之前的空间菜腌的,申城的早饭传统上讲究个清淡,几样小菜一碗粥,再来根油条,或者几只汤包,就算是一顿传统味特足的早餐了。
要说到早餐,虽然各地都不一样,不过对于中国人来说,豆浆油条小米粥,吃起来特别有味。
宁母她们似乎早就起来准备早餐,桌上也有油条,就两根,李永一根,她们母女俩一人一根,多了就吃不掉,放着时间长了,也不好吃。
另外,还有两样小点心,宁母做的青团,宁小雪弄的寿司饭团,虽然现在距离清明已经远了,不是吃青团的时候,宁母却记得李永喜欢吃这个,所以特意做了点。至于那个寿司饭团,就是宁小雪折腾出来的,里面用的是黄瓜、生菜叶、午餐肉,早上吃两个,倒也不错。
当然,宁小雪也不
会忘了她最拿手的荷包蛋,刚刚煎好的荷包蛋装在雪白的盘子里,里面的荷包蛋朝上一面,也洁白温润如玉。
宁小雪上来就将三只荷包蛋分到各人,反面贴锅那一面,焦焦的一层膜,带点油,入嘴特别香,鸡蛋也煎熟了,蛋清嫩滑爽口,蛋黄粉粉的,在嘴里多嚼两下,那是越嚼越香。
咱们中国人的传统,特别是南方,粥饭才当饱,所以虽然桌上这些已经很丰盛了,不过还少不了一小锅熬得滚烫的稀粥。
宁母已经将盛好的粥放在桌上,李永吃了口小咸菜,再喝一口稀粥,那种滋味,当真舒坦无比,滚烫的稀粥哧溜溜滑到肚里,一路留香,浑身的毛孔,似乎都要舒张开来一般。
李永咂了咂嘴,宁母熬的并不是一般的白粥,是放了豆浆的豆浆粥,所以粥香中夹着豆香,香味更加淳厚浓郁。
这个豆浆也是自家做的,一把干黄豆,放在清水里泡一夜,到第二天用豆浆机打成豆浆,倒在锅里,同白米一起熬煮,做成的豆浆粥,要比白粥更多一番滋味。
李永呼哧呼哧喝了两碗粥,吃了一根油条,一个荷包蛋,一只青团,还有一只寿司饭
团,感觉吃下的东西,都快堆积到嗓子眼,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
“呃,”李永吐了口气:“不能吃了,肚子快要撑破了。”
看到李永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