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那阁楼上的符纸，是你撕下的吧。”
祁琂替柳云棠拿来个凳子，柳云棠不客气地坐下后，询问面前的徐娩，语气中却多了肯定。
那阁楼门上的符纸即使过了几十年，仍然有些用处，不应该自己掉落出来。
洛兮也交代了，她是在徐娩不小心倒下楼梯时才附身了对方一会，才导致徐娩昏迷不醒几天。
“是。”
徐娩眼色一沉，点了点头，她咬紧了下唇，面色愈发苍白。
她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么多年都被徐父徐母安排在国外，不允许她回来。
好不容易这次回来一趟，她总归是要想尽办法找人的，既然正常的法子行不通她便把主意打到这被封着的老房子身上。
她想，不管里面是什么妖鬼精怪，她都要试试。
“下次别这样干了，很危险。”
“说吧，你要我帮什么？”
“事先说好，我办事要收钱。”
柳云棠随手拿了个身旁的苹果，在得到徐娩的同意后准备削皮吃了。
这时祁琂伸手过来，拿走了苹果，准备去洗一下再切好给柳云棠吃。
“当然，只要你能帮我。”
徐娩听到这话，原本黯淡的眸子亮了起来，里面带着希望的羽翼。
在她眼里，能拿钱做到的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