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为他留一个身后之名。”
陆缺道:“若吕司首能压得下来,并撇清我和此事的关系,我可以不对人讲。”
“这点事我还有能力办到。”
“那就写个文书,证明我与此事无关,再请鹤长老带回我们宗门保管。”
“你这……”
见吕知音脸色已经黑如锅底,陆缺连忙起身行礼道:“晚辈天生多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文书不写,实在是不能放心,请吕前辈见谅。”
嘴上吃点亏没什么,事上不吃亏就行。
无奈下。
吕知音只是泼墨挥毫,写了一张陆缺与伍怀惠之死无关的文书,并盖上临渠镇邪司司首大印。
看到鲜红的印章落下去,陆缺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去。
此事妥善处理,便能安心远游。
陆缺把伍怀惠的咫尺空间交给吕知音,“修士仇杀,赌的是所有身家性命,按说伍司首已死,里面的东西应该尽归我所有,但或许涉及镇邪司的机密,我就不打开了。”
“你想要什么?”
“赤火灵岩,如果里面没有,那就什么都不要了。”
吕知音点点头,挥手抹去咫尺空间上伍怀惠的残余意志,将之打开,取出里面赤火灵岩交与陆缺。
赤火灵岩一共六块,品质都非常高。
但相对伍怀惠的身后之名,相对于他几百年的修行,已经算不了什么。
斯人已逝……
吕知音握着伍怀惠的咫尺空间,缓缓坐了下去,脸色唏嘘道:“两位请回,我和伍副司交情甚笃,想缅怀他一会儿,就不送你们了。”
“告辞。”
“告辞。”
出了镇邪司衙门,外面不少仙尉来往,鹤延年没再提伍怀惠的事,说道:“我得回宗了。”
“这次多谢鹤长老看顾。”
“应该的。”
“我下次回宗再去道谢。”
鹤延年笑着摆了摆手,正要登云而起,忽然想起一事,又停下来道:“对了,你和天渊剑宗相轲交情不错,可知天渊剑宗最近发生了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