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给你一个惊喜。”丁予寒一副你给我等着的得瑟样。
宁如愿心想:啊!这熟悉的不详感是怎么回事!这小子现在的样子就跟段晴说准备惊喜的样子是如出一辙的。
“我不喜欢惊喜,惊喜变惊吓,我的小心脏支持不住,你别瞎折腾。”宁如愿这回可算学聪明了,立刻就准备把苗头摁死在萌芽处。
丁予寒则嬉皮笑脸道:“包君满意!”
宁如愿可不准备惯着,她冷哼一声,用眼神不断地压制着。
丁予寒没有支撑多久,笑意随着压迫感的不断增强而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眉顺眼的讨好。
丁予寒小心翼翼又委屈巴巴:“你是想把我藏起来吗?你是准备金屋藏娇吗?”
宁如愿人都麻了,这又从何说起呀?这又是在说什么呀?
“藏?你这么大一个大男人,我往哪藏?”
丁予寒又开始欠揍了:“自然……”
丁予寒故意停顿,油油腻腻的挑了挑眉,舌头在嘴唇上滚了一圈,他正准备把话接着说完。
宁如愿皱着眉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住嘴!你别说话,我不想听。”
丁予寒干脆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搂过她的腰肢,把她禁锢在怀里,肉麻又粘腻:“自然是把我藏在心里了,宝~”
随着那个“宝”字不断拉长,宁如愿皱着的眉毛也越揪越紧,嘴角也跟着一起抽抽。
“嗯嗯嗯,在心里,在心里,在心里。”宁如愿敷衍了几句,她推开丁予寒,心里祈求着苍天啊,就让这一切到此为止吧!
可第二天,宁如愿刚从家里准备出发去公司,就接到了郭守信的电话。
郭守信是宁氏集团的老臣了,年轻时就跟着宁父,现在的职务是宁氏副总裁,是个低调寡言的人。
“郭叔,有什么急事吗?我一会就到公司了。”
宁如愿有点心慌,当初宁氏最艰难的时候,郭守信都没有给宁如愿打过一个电话,也没催促过什么事情。
郭守信是个很可靠的人,也是个走一步看百步的人,更是个会灵活应对的人。
在宁如愿的眼里,除了爸妈,郭守信也是个无所不能的人。
“如愿,你快过来吧,公司快被你男朋友拆掉了。”郭守信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无可奈何:“郭叔也不想说你的不是,你年纪不小了,想谈恋爱也是应该的,郭叔也想到看到你早点结婚,可这……”
郭守信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叹了口气:“总之,你快过来吧。”
宁如愿挂断电话,气是更不打一处去。
能把寡言少语的郭守信都逼成这样,丁予寒得有多荒唐。
宁如愿疯狂拨打着丁予寒的电话,连续打了五六个都没得到对面的回应。
“你死定了!丁予寒!”
宁如愿刚飞车到了公司,气势汹汹的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公司门口摆着一个巨大的气球拱门。
拱门下面还拉着一个红色的横幅:“宁如愿,我爱你。”
宁如愿感觉头里的血管都要爆炸了,她冲进公司,正准备大发雷霆。
就从公司的前厅冲出来56个扛着摄像机的人。
宁如愿强压下怒火,僵硬的挤出一抹微笑,她的双脚像被灌了铅块一样,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她原以为那些扛着摄像机的人是媒体,但她等了一会也没见采访的人,心里轻快了几分。
“把摄像机都给我收起来!”宁如愿不客气的发号施令。
但那些人只顾拍摄,无动于衷。
“来来来,都有都有。”
丁予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宁如愿做好心理准备才看了过去。
这心里准备做得还是不够充分啊,只一眼宁如愿就险些晕了过去。
只见丁予寒身穿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头发梳得锃光瓦亮,手腕处还挂着一个花里胡哨的竹篮子,他正拦住在公司里匆匆忙忙来往的员工派着什么东西。
员工们一个个抱头鼠窜,避之不及。
自从飞予投资并入宁氏集团以后,丁予寒在宁氏集团出现的次数不算少。
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被保安架出去了!
丁予寒这个举动已经影响到了员工们日常的工作。
“丁予寒!你在干什么!”宁如愿已经极力想要表现出体面。
可在丁予寒看来,宁如愿的样子多少还是有些狰狞。
“我们在一起了,我想着请公司里的员工一起开心开心,让他们沾沾喜气。”丁予寒越说越没有底气。
宁如愿无奈:“你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已经要结婚了。”
宁如愿继续教训:“这是工作的地方,你别在这里瞎闹,还有那帮扛着摄像头的人是怎么回事?”
丁予寒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