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已经低调处理,宋谦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苏云溪疑惑问出口,“谁告诉你的?”
宋谦实话实说,“有个千金昨晚在酒店过生日,恰好看见叶绾柔被男人带去了房间,她到处跟人说叶绾柔跟男人开房。”
圈内看不惯叶绾柔讨厌她的千金很多,找到机会就要攻击她污蔑她,昨晚那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宋谦打听了一下,恰好是他推荐的剧组,而带走叶绾柔的男人是制片人。
他回国不久,接手天和传媒时间不长,行业内的事了解得不算太深,自然不知道这位徐制片人品有问题。
宋谦愧疚道:“我不知道徐制片是这么龌蹉的人,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推荐叶绾柔去试镜。”
导演是拍过几部爆款剧的导演,有名气有口碑,制作班底不说一流,也好过太多剧组。
苏云溪若有所思,轻声说:“跟你没关系,你本来也是好心想给她推角色,谁都不知道会出这种事。”
只是事情传开有损叶绾柔的名声,要想澄清就没那么容易。
宋谦好心办坏事,即便苏云溪不怪他,他依旧懊恼得不行,“下次我给她介绍资源绝对不会这么马虎,会事先查清楚。”
苏云溪敷衍地应了一声,跟他讲完电话,打给叶绾柔。
叶绾柔晚上被叶父喊回家,本来冷战他主动联系就蛮奇怪,但他主动了就要解封她的卡,叶绾柔就屁颠屁颠地回了家。
谁知道回家等着她的是劈头盖脸的责骂,骂她不知廉耻,不知道洁身自爱,随意糟蹋自己。
叶绾柔被骂得懵逼,问了才知道叶父以为她昨晚被人糟践,她解释,但叶父不信,好像认定事情已经发生。
陈宛如在边上劝叶父消消气,又帮叶绾柔说话,实际上全是拱火,叶父严厉表示不许叶绾柔进娱乐圈。
叶绾柔窝了一肚子火,“秦瑶敢散播谣言害我,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昨晚过生日的千金就是秦瑶,叶瓷的好闺蜜,十有八九叶瓷也在场。
苏云溪思索着说:“你别跟秦瑶正面起冲突,只会让人以为你恼羞成怒要报复她,对这件事本身没有任何澄清的意义。”
女孩子自证清白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是容易被泼脏水。
叶绾柔气不打一处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好想打她一顿!不,这件事肯定是叶瓷在背后使坏,拿秦瑶当枪使呢!”
苏云溪有个主意,不慌不忙,“找个机会挑拨一下她们的关系就是了,被当枪使的人得意识到她是被利用。”
叶绾柔心情好了不少,“溪溪,你说的对,先不跟这些人计较,让她们嚣张一会儿。”
两人讲电话讲了很久,阿姨来敲门,说是江琳来看望慕时砚。
慕时砚在忙工作,苏云溪是女主人又是儿媳妇儿自然要招待她。
她在江琳面前向来都是礼貌得体,“妈,您来了啊!”
阿姨给她送来茶点,江琳给苏云溪带了礼物,“我正好有时间就过来看看你们,给你买了礼物。”
苏云溪虽意外但还是礼貌收下,客气道谢,“谢谢。”
江琳喝了茶,问她,“你和时砚最近怎么样?”
苏云溪乖乖回话,“我们一切都好。”
江琳不着痕迹地审视她,“你父亲有意让你进公司,但是被你拒绝,可你又很忙似的每天往外跑,你在忙什么?”
苏云溪早就发现她对慕时砚有很强的掌控欲,可能是慕时砚父亲过世后对她有一定打击,慕时砚又遭遇了意外,她紧张得不行。
她斟酌着说:“我也不是每天都往外跑,有时候有事才出门的。”
江琳严肃地说:“你嫁给了时砚,就该以他为主,我答应你们搬出来是你承诺过要照顾好他,早点儿生孩子,你要是做不到,就得搬回去。”
苏云溪低眉顺眼,“我明白。”
江琳缓和神色,“以慕家的条件,不需要你出去工作,你只要把重心放在时砚身上就好。”
她出身书香门第,与慕时砚父亲门当户对,虽是联姻,但感情甚笃,是很多人羡慕的眷侣。
只可惜慕时砚父亲早逝,而她尽心尽力照顾孩子,是很传统的女人。
苏云溪不想跟她辩驳,以免吵架,好声好气地迎合,“好。”
她知书达理,性情温顺,江琳自觉轻易就能拿捏她,没多为难她。
江琳说到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我在找一位老中医,如果找到他,时砚的腿应该能治好。”
苏云溪发自内心地为此感到高兴,“真的吗?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江琳同样激动,她又紧张地说:“这事儿我只告诉了你,你别声张,有的人巴不得时砚站不起来,要是知道,搞不好要使坏。”
苏云溪郑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