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砚见过苏云溪太多面,外人所不能看见的娇媚都只有他一人窥见。
她理智有主见,擅长见风使舵,适当地讨好,耍些小计谋。
何曾露出过现在这样茫然的神情,好似被一件什么头疼的事给困住没有答案。
慕时砚的不依不饶并没有停止,嗓音冷淡的问,“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苏云溪从一开始就想着要自行掌控她和慕时砚的关系。
在这段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里保持冷静,不要让自己陷入爱情里让她变得面目全非。
可她太低估慕时砚对她的影响,或许几年前的欣赏在日夜相对中渐渐变质。
随着对他的了解开始有了喜欢的感觉,在她被人按入湖中差点儿死掉。
慕时砚不顾形象地扑上来救她,她就彻底沦陷。
女人很容易因为感动而被男人迷住,而她深知她不只是感动。
她给出的感情,希望有所回应,一旦得不到回应,心里就会难受。
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心情。
她清楚这种酸涩烦闷的心情是从何而来,她厌恶又无法自控。
以至于越发的心烦意乱,厌恶现如今的自己。
女人一旦失去自我是很可怕的事情,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说,人生都可能被毁掉。
苏云溪垂眸看他笔挺的西裤,“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可能还没想好吧!”
慕时砚伸手捏住她的下颔,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一两个月的时间都不够你把一件简单的事情想清楚?”
他指尖温热,力道很重,有点疼。
苏云溪眉梢轻蹙,看他的眼神渐渐清明了些,“感情和婚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慕时砚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大发慈悲似的说:“那就慢慢想。”
苏云溪还在想他这话的意思,整个人被他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他腿上,熟悉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
她神色错愕,男人的举动完全在她意料之外,更何况他压下来的唇。
回到最初那个强势野蛮的男人,气势汹汹的吻又深又重,像是积压已久。
苏云溪纷杂的思绪全都消失得干净,整个人慢慢地像是要烧起来,热气蒸腾。
结束后她浑身冒热气地趴在慕时砚肩上气喘吁吁,男人除却身上有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之外,比她显得要轻松惬意许多。
慕时砚脸上未完全消退的欲色衬得人格外的英俊性感,灼热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细腰,“有这么累?”
苏云溪骨头都要散架似的,听见他的风凉话,没好气地说:“出力的都是我。”
慕时砚理直气壮,“谁让我有心无力呢!”
苏云溪惊讶于他的话,扭头看他,心情复杂地说:“你哪来的兴致?”
明明之前讨论的话题都要离婚似的,他居然突然有了亲吻她的欲望,又有了更深层次交流的实际行动。
慕时砚摸她粉嫩柔软的脸蛋,“你不知道开荤的男人不能憋得太久?”
苏云溪小声嘟囔,“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身残志坚。
她拖着酸软的身子,清理她,还得伺候慕时砚,没见过她这么苦逼的。
……
苏云溪太久没回慕宅,回了北城,自然要回慕宅看看老爷子和江琳。
江琳对她这两个月积攒了不少对她的不满情绪。
虽然没有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出来,但私底下免不得摆脸色训斥她。
无意间看见苏云溪脖子上的红痕,江琳的怨气消失了大半,“你和时砚……”
先前她没少提醒苏云溪关于孩子的事,甚至还给两人用了药。
作为过来人,那样的痕迹是什么情况下留下的,她太清楚。
苏云溪察觉到她的目光,也明白过来慕时砚不让她遮掩的目的。
她不好意思地捂住脖子上的痕迹,恰到好处的羞涩,“让您看笑话了!”
江琳颇为欣慰,“没什么好害羞的,迟早的事。”
她担心过慕时砚这方面的问题,她没办法证实,现在好了,苏云溪能证明慕时砚确实没问题。
她的心情阴转晴,细细叮嘱苏云溪一些注意事项,尤其是要学会保养身体。
当然,她之后也会找琼姨,让她多做一些补身体的东西给两人吃。
江琳说完两人的事,又状似不经意地说:“时砚在外露面后,闲言碎语只多不少,你要懂得应对,不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有意提点苏云溪,苏云溪秒懂她说的是程霜雪,“您放心,我知道的。”
江琳不好明说,点过她就够了,拉着她又闲聊了几句,放她去找慕时砚。
慕时砚和老爷子在书房说话,苏云溪得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