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射当然也可以说是梦境里主人设置的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物,反正会对外来者进行攻击,不过现在在荆泽的幻境里,倒是可以矫正别的。
“但是那也意味着我现在很难正视自己……”温特伯恩又说,“不过还好我现在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
“可我是对的。”荆泽说,荆泽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性子,在语言上他才不管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伤害。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错的!”
“好吧!”荆泽也看得出来温特伯恩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最后一个问题!”
“嗯?”温特伯恩挑了挑眉,今天的荆泽比之前差别很大,他们虽然可以说是在翰博拉生死之交,但是关系应该还没有好到可以问这么多问题的地步。
“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饭吃!”荆泽一脸正色,贴近了温特伯恩的脸,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进食了,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严重到有那么一刻荆泽都想拔出寒月来。
温特伯恩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他能明显感觉出来荆泽眼神里的逼迫和锋锐,荆泽身上自然是没
有钱的,这都得仰仗温特伯恩的钱包。
“马上……”温特伯恩连忙把手抬起来作防御状,他保不准荆泽会不会真的砍了他,“马上……马上!”
两个小时后——列车车厢另一节。
温特伯恩揉着慵懒的眼睛往前走,他的头发都是一团乱毛,脸上有几道深深的印子,这是睡在桌子上的痕迹,桌子很硬,他的手臂和腿都是麻的,如果不是温特伯恩及时醒过来,恐怕他的口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襟。
荆泽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他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找来东西给两人填饱了肚子,然后简单的荆泽就提议开始了他一天中必不可少的午休,温特伯恩自然也是乐意的,他也有午休的习惯,而且还不用给荆泽回答问题。
不过温特伯恩睡眠很浅,他在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原本他是打算继续睡的,但是一看时间差不多快要进站了,他们就要换车了,温特伯恩现在想要上厕所,然后喝杯成色不错的红茶,再叫醒还在美美地睡觉的荆泽。
温特伯恩环顾四周,周围的乘客意外地人少,虽然他知道本来这种时候就没有太多的人
出行,但也不至于这么冷清,这一节车厢也就一二十个人,空座位很多,着实有些浪费。
“不好意思!”温特伯恩几乎是下意识地道歉,恍惚中他猜到了一位男士的鞋子,那是一双漆黑的皮鞋,从质地上来看并不便宜,售价不会低,温特伯恩在第一时间就预估了这位男士的经济状况,至少家里室友们马车的那一类人。
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温特伯恩却一时间很难判断他的年龄,第一眼看上去很年轻,但是第二眼就觉得面色枯黄暗沉,又活像是个中年人,有些病态,像是不经意间就会倒下。
“没关系没关系……”这个男人倒是很有礼貌,他看着温特伯恩微笑,仿佛并没有什么大碍,这皮鞋自然是不便宜的,温特伯恩踩一脚无异于点燃了一张钞票。
“真是个有修养的人!”温特伯恩心想,这个人谈不上书生气质倒也有些儒雅,虽然体态不是很好,多半有可能是外出求医问药的,他周围的座位上坐着几个人,温特伯恩不知道那是他的朋友还是他的仆人。
温特伯恩也没工夫去推测,他对于厕所的需求越
来越急了,如果不是他所在的那节车厢已经有人用了,他也不会到这来。
温特伯恩狠狠地推开厕所的门,过道上传来一些铿锵有力的声音,温特伯恩没有仔细听,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他也不想知道是什么,这个时候他只想脱裤子。
“卧槽!”温特伯恩推开门之后也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有人,他裤子还来不及脱,又穿了回去,厕所里的这个人穿着并没有那么考究,但是有意思的是一只手提着一个箱子,另一只手夹着烟,如果不是他站在马桶上,这个姿势其实看着还蛮不错的。
“大哥……”温特伯恩不管他想干什么,既然不拉屎就别站着茅坑了,温特伯恩只想祈求他可怜可怜自己。
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冷冷地打断了,准确地说也不能是被打断了,而是被吸引住了,这个男人看见温特伯恩进来了,果断地把烟掐掉了,把那只箱子横在温特伯恩的面前。
“不是……大哥你……”温特伯恩急得直翻白眼,这一刻他要是希望自己是荆泽就好了,换他是谁先丢出去再说,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就用寒月死
戳他的裤裆。
但是在温特伯恩一脸错愕的神情中男人按开了箱子的扣,箱子被打开,箱子的内部是特别设置的,所有多余的结构都被拆掉了,一共两个分区。
里面全都是针剂,上下一共四十八支,针管里面是纯白色的液体,温特伯恩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大概不会是强化剂一类的东西,如果是强化剂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