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换句话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荆泽淡淡地出手,手指前骤然形成了刀罡,这东西的威力不小,但是从现在的荆泽身上用出来达不到最好的效果。
荆泽在艾特兰那里学到的东西当然不会是鸡肋,至少现在可以拿来当匕首用,荆泽伸手把刀罡按在了爷爷的脖子旁边,只要荆泽稍稍用力,那么爷爷就会当场死去。
可是荆泽还是没有直接动手,大概是因为他自己没有那个狠心,对于爷爷荆泽当然也是具备相当的情感的,但是荆泽也不会收手,荆泽有理由相信现在在他面前的爷爷可不是最初的那一个。
“对于我而言,如果真的要寻求答案地话,其实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爷爷说,“可是实际上,我连任何的一个结局几乎都是不知道的。”
“那么我的存在会让你如愿吗?”荆泽冷冷地说,爷爷当然能感受到架在他脖子上的东西,可是爷爷根本连头也不回,那么自然荆泽也就不会有更多的表情。
这算是一种心理博弈,至少荆泽还不打算现在就败北。
“也许会,也许不会,你不需要问问题,因为你的问题我都会给你解决,你真正应该去在意的,实际上只有你的目标!”爷爷说,“你看见了你的目标了不是吗?”
“但是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动手的。”
“也许就因为这个,你错过了机会呢?那个时候很有可能是唯一可以打败那东西的机会了。”爷爷轻声说,语气里似乎带着无限的失望。
“真的?”荆泽微微皱眉,爷爷的话不一定全信,但也不一定完全不能信,如果爷爷说的是真的,错过了消灭鲸吞的最好机会,那么荆泽当然是会后悔的。
“我不知道,但也没有办法排除这个可能不是么。”爷爷的声音在荆泽的面前飘过,荆泽手指前的刀罡悄然间收了回去,
不是因为荆泽因为爷爷的话有了放弃杀死他的打算,而是在荆泽的背后听到了脚步声,在这个时候能有机会和可能绕到荆泽背后的,大概也就只有祭夜容一个人了。
“无名哥哥你们在做什么呢?” 祭夜容的声音真的从荆泽的背后响起,声音带着还没有睡醒的稀松,荆泽的背后猛然传出来一股力量,祭夜容在迷迷糊糊中抱住了荆泽,她的脑
袋靠在荆泽的背后打盹。
哪怕荆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环境,但是还是不愿意让祭夜容看到他和爷爷之间刀剑相向的一幕,那样对于祭夜容的冲击不会小,而且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和对祭夜容的保护,有些东西还根本不需要她去接受。
“在聊天,你还没有睡醒吗?”荆泽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像是抚摸爱人那样,如果荆泽这辈子真的有一个爱人,那么至少到目前为止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祭夜容了。
“是的,我刚才还做梦和荆泽哥哥结婚了呢。” 祭夜容迷迷糊糊地说话,她分明能够听清楚荆泽在说什么,但是她就是不愿意站起来,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方式让她感到很舒服。
“你们现在应该去出摊了吧。”爷爷轻声说,“快去准备吧。”
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几乎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来自荆泽卖肉的铺子,昨天的事情到底还是例外,如果荆泽真的连今天也不出摊,那么他们很有可能要减少三餐了。
“你还记得你名字的来源吗?”当祭夜容的脚步声重新响起来的时候,祭夜容显然是远去了,但是爷爷显然就是想把祭夜容支开好说点什么,毕竟以前爷爷还从来都没有问过关于这方面的问题。
祭夜容忽然从荆泽的背后抽走了,委实说有那么一瞬间荆泽还没有感到习惯,不知道为什么荆泽总有一种失落感,像是有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可是祭夜容仅仅只是在屋子里收拾,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甚至近到触手可及。
“因为我没有名字,甚至连我的去处和身世都一概不知道。”荆泽老实地说,对于他的每一个名字,自然都是了解的,
“你只要记着这一点就好。”爷爷缓缓地放松身体躺进了椅子里,没有了荆泽在他的背后伸出的刀罡,爷爷当然可以毫无忌惮地做任何事。
不知道为什么,荆泽总感觉自己就算那一刀刺入了爷爷的体内他也不会是爷爷的对手,每一个看起来神秘的人自然也就有着相应的能力,爷爷究竟是伪装出来的样子还是真的有货真价实的本事荆泽不清楚,毕竟他不一定真的和爷爷交手。
对于荆泽来说,活在记忆里的亲人终究还是亲人,所以他不会直接痛下杀手,这对于荆泽来说甚至是不能
轻易接受的事情。
荆泽和祭夜容两个人在市集上走着,村子周围的市集一般都只不过是一早上的时间,来回所需要花费的时间并不长,因为路途算不上遥远,祭夜容对此从来都没有任何怨言,也许是因为荆泽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的原因,只要荆泽在她的旁边,她就可以对任何事情提起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现在的无名哥哥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