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付池拿起玻璃杯问:“这就是玻璃?”
“对,这一批吹制的是玻璃水杯,用来喝水的,下一批准备吹制酒杯,用来喝酒,然后还有……”
叶无唯兴高采烈和楚付池说了起来,楚付池笑意盈盈附和。
“我觉得这个品质已经很好了,晶莹剔透,光滑平整。”
“等技术成熟后,还可以吹制大些的玻璃,可以做成镜子及窗户。”
随着叶无唯与楚付池热烈的交谈,祁无双这才真正神思归位。
两个月前从烟云台和清风阁回来后,祁无双意识到他对叶无唯有其他念头,遂决定趁早掐灭这个想法。
因此这两个月祁无双没问过一句叶无唯,每当脑中不自觉想起叶无唯时,他便强行扭转念头。
他以为他成功掐断了对叶无唯的那些念想,可是当叶无唯时隔两个月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祁无双才知道:
他非但没有忘记叶无唯,那些被压抑的想念一朝释放差点将他淹没。
这一刻,祁无双想做的是狠狠压到叶无唯身上。
祁无双从来不是委屈求全之人,反而性格霸道,他明白他想要叶无唯后,便不想再藏着掖着。
“小邓子,你通知下去今晚设宴庆祝制出玻璃。将玻璃作坊的匠人都请到王府来参加庆功宴。”
听祁无双这样说,叶无唯没有反对。
这几个月,玻璃作坊的匠人日以继夜试验,都辛苦了。
“王爷,玻璃是可以成批量产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
“你说。”
“如果批量生产,势必要建一个大的场地,王爷要考虑一下这个场地建在哪里?”
祁无双明白叶无唯的言下之意。
昌都目前并不是祁无双的地盘,假若祁无双还没做好拿下昌都的准备,那玻璃场就不能建在昌都。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
叶无唯只负责提醒,决策不是目前的他能做的。
……
当天晚上,一场热闹的庆功宴在祁王府举行。
叶无唯极少让自己喝醉,可今晚他实在招架不住一个又一个上前敬酒之人,特别是玻璃作坊的匠人们,他真的喝醉了。
祁无双今天晚上只喝了几杯酒,以他的酒量论,这几杯酒相当于没喝。
见叶无唯喝醉了,祁无双吩咐小邓子:“将叶无唯送去他的房间。”
叶无唯虽然已没住在祁王府,但是叶无唯之前住的院子仍然保留着,每日有人清扫。
叶无唯被扶走后,祁无双算了算时间,悄无声息起身离席。
楚付池注意到祁无双离席,他也假借更衣离了席。
出了宴会厅后,已不见祁无双的人影,楚付池想也没想就往叶无唯的院子而去。
果然,祁无双进了叶无唯的房间。
楚付池坐在叶无唯院子里的石凳上等待,没有进叶无唯的房间。
不是楚付池赞同祁无双的做法,而是楚付池非常了解祁无双。
祁无双一旦决定之事,没有人能改变。
今晚上,那些敬叶无唯酒之人都是得了祁无双授意,只是那些人都不清楚祁无双的目的,只以为祁无双是敬“功臣”。
就连楚付池,之前也不能肯定祁无双想做什么。
哪怕是现在,楚付池也不确定祁无双会对叶无唯做到哪一步?
房间内
房间里的烛火将房间照得亮堂,叶无唯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祁无双脱了靴子上床侧躺到叶无唯身旁,定定地看着叶无唯。
喝多了酒,叶无唯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粉色,薄而有型的嘴唇微微张着。
祁无双想都没想,伸出一只手搂住叶无唯的腰,低下头用嘴覆住叶无唯的唇。
叶无唯的确喝得烂醉,对祁无双的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嘴唇相亲如何能满足欲念滋生的祁无双,他将叶无唯搂紧,开始在叶无唯嘴里翻江倒海。
叶无唯终于有了反应,他开始挣扎。
可是醉酒后的挣扎对有内功的祁无双而言只是“欲拒还迎”,祁无双亲得更肆意。
亲吻并不能满足祁无双,反而让他想占有叶无唯的想法更强烈。
不过祁无双虽然霸道但终究不是畜生,趁着叶无唯人事不知占叶无唯便宜、对叶无唯上下其手已是祁无双能做的极限。
就是现在,祁无双都觉得他自己不是人、是畜生。
可祁无双控制不住他想和叶无唯亲近的念头。
在将叶无唯整个身体都摸了个遍后,祁无双在叶无唯胸前狠狠咬了一口,释放了他自己。
祁无双任由自己趴在叶无唯身上,感受刚释放完又重新滋生的欲念。
二十七年来,这是祁无双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