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起来。
江颂宜连忙为她拍背顺气,好说歹说,才将冯玉珠安抚好。
惦记着还要再去王贺府上,江颂宜没有久待,很快便起身离开。
她前脚刚走,刚躺下的冯玉珠便坐起来,沉声对外面喊道:“老大媳妇。”
白令容走进来:“娘?”
“去把老二媳妇叫进来。”
白令容一看婆母脸色不虞,心里“咯噔”一下。
不多时,许卿如来到冯玉珠房中,进门时她心里一阵阵发虚,甚至不敢抬头直视婆母。
“娘,您找我?”
冯玉珠开门见山:“你跟我说实话,老二到底怎么了?”
许卿如:“……”
婆母做了大半辈子的安阳侯夫人,如今虽然落魄,余威尚在。
在她的威压下,许卿如数九寒天里出了一身冷汗,不消片刻便扛不住,将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
得知二儿子入狱的真正缘由,冯玉珠心口气血翻涌。
她捂着心口,靠在床柱上,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霎时由白转青。
许卿如大惊,连忙扑上前扶着她,又是大喊来人,又是掐她的人中,半晌冯玉珠才缓过来。
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中泛着一丝灰色,还不忘叮嘱白令容和许卿如:“别告诉颂宜我已经知道此事……那孩子小小年纪承受了太多,不能再让她为我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