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只有他,无亲无故。
唯一对他有恩的一只老鸦,也早早逝去了,只留下一根命羽。那根命羽到了他如今这个境界,也已没有用处,只是留在身边,作为怀念。
“老龟活了数万年,推算无数,其中过去与未来,我更愿意给人算的,还属未来。”玄墨老人轻轻一叹,道:“只因,未来之事,尚有变数,而过去之事,则已成定局,即便算出,得知结果,也只是徒增伤感。”
“我明白了。”墨羽的眼睛微红,对着玄墨老人深深一拜,沉默着坐了回去。
玄墨老人虽没有把话说明白,但已经透露出意思,即便告诉了他,也只是徒增伤感。
“唉!”萧羽不免又是叹息,原以为血鳞墨羽一直没以没肺,现在才知,原来他们只是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深深的隐藏了起来。
“小兄,你呢,可有什么要问?”玄墨老人微笑点头,又是把目光,落到了萧羽的身上。
“我想问的问题,可能就有些多了。”萧羽苦笑一声,道:“此来确实是心中有几个疑惑,想请老先生解答。”
“哦?请说!”玄墨老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仍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