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银月宝轮威力惊人,在空中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眨眼之间,萧羽的八道化身尽数被斩。
“你也不过是仗着兵器之威罢了,难道我就没有圣器吗?”萧羽最后的身影厉喝,突然祭出一个破旧的土罐。
“翁!”
土罐轻颤,一股无与伦比的威压自罐中透出,刚好迎上银月宝轮的最后一斩。
“轰隆隆!”
两大凶器碰撞,爆出一阵狂暴的波动,将四野的石沙掀得到处飞扬,就连陵子川也是骤然色变,瞬间后退。
土罐中透出一股强大的撕扯之力,将银月宝轮牵制住了,使之速度大减,不能再斩。二器在空中对峙,威压惊人。
“上品圣器?”曲寒月露出几分惊讶,但却并不怎么在意,从容轻笑:“不过一件破旧的残器罢了,撑不了几时!”
他目光凌厉,一眼就看出萧羽这口土罐出了问题,已是残器。
二器对峙之间,咔嚓一声,本就已经布满裂痕的土罐又是裂开,并且这裂痕比其他所有的裂痕都要严重,几乎延伸到了整个罐身,并且在迅速扩大。
“银月宝轮,月神昔日所用的兵器果然危险!”陵子川大
为忌惮,下意识地又向后拉开了一些距离。
“咔嚓!”
裂痕在土罐上不断蔓延,最终一声轰响,土罐从中间裂开,化为两半。
“唰!”
银月宝轮再次动起,如破空的流星,划出冷芒,噗地一声,斩向萧羽。
“哗!”
鲜血在艳阳下如花般绽放,染红了一地。萧羽被银月宝轮拦腰斩过,身形断为两截,如那土罐一般,一分为二。
“还以为你知晓此器来历,多少有些背景,不应该这么弱,可惜……终究只是一介蝼蚁!”曲寒月像是有些失望,从始至终,他都是那么淡然,仿佛只做了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萧羽死了,被曲寒月斩杀!”
“这个人的实力,实在太恐怖了!”
这个场面,令所有的人都震撼得久久无言,萧羽一身九分,此法可称得上绝对强大,但在曲寒月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银月宝轮,威力惊绝,斩了萧羽九道化身,看起来依旧银白如雪,不曾染上半滴鲜血。
曲寒月的身形,在人们的眼中,变得愈加的危险。
“萧羽死了?”
另一边正和敖修大战中的叶忘川,似乎是大受打击,开口道
:“敖兄,今日这战衣,我就不与你争了,唉,宝物虽好,奈何我是个斯文人,实在不喜欢打打杀杀,就此告辞!”
话音一落,他竟毫不恋战,转身就走,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片刻后,人们都回过了神,他是和萧羽一起的,如今萧羽一死,他就要一人独自面对敖修和曲寒月这两个危险人物,再争下去,多半也是无望。
敖修也没再追,毕竟战衣对他来说更加重要。
“咦,那个一直跟在萧羽身边,穿得黑不溜秋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忽然间,有人开口,发现二黑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踪影。
像是想到了什么,曲寒月面色发寒,第一时间,冲向战衣所在。
“哼,想得战衣,你问过我了吗?”敖修不可能任他前行,身形一闪,拦在了曲寒月面前。
“让开!”一直淡然的曲寒月,此时眼中杀机惊人,道:“我只不过想看看战衣还在不在!”
“什么?”敖修一震,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到了孤坟之前。
只见,棺中古棺犹在,但棺中的战衣,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是谁取走了战衣?而且是当着我们
的面!”
沧澜和溪月瑶也战不下去了,二人同时靠近,当见到空空的古棺,沧澜不禁发出愤怒的咆哮。
几大天骄在此,居然让人无声无息将战衣取走了,而且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曲寒月目光闪动,盯着空空的古棺一语不发,而后突然转身,化为一道流光,就此远去。
另一边,敖修也是如此,面色发沉,同样不说一句话,直接离开。
剩下的几人面面难看,完全不知道那两人在想什么。沧澜不禁怒道:“这算什么,他们这就走了?什么意思?”
陵子川略带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道:“战衣已经被人取走,不走还留在这干什么?继续拼命?他们可不是那么会头脑发热的人。”
沧澜愣了愣,又道:“他们知道是谁取走的战衣?到底是谁?”
“除了他之外,还能有谁?”溪月瑶也忍不住开口,曲寒月和敖修都是非常之人,所以最先想到,但这沧澜,明显是太迟钝了。
“什么意思,你说的他是谁?”沧澜仍是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