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明明:“啊——”
年初夏尖叫:“啊啊啊,年糕儿!富贵儿!”
凌寄冲过去,往
玉米地传来两个小孩先后回答的声音:
“我在这里!”
“嗯……”
年糕儿坐在地上,眼睛都成蚊香了。
年糕儿:好晕啊!秦富贵:哎哟!自行车:就因为我不是人,就可着一个车摔啊?!
秦富贵从地上爬起来,摸摸膝盖,流血了。
“年糕儿!秦富贵!”
大家先后跑过来,凌寄把年糕儿从地上捞起来,“你咋又摔了?”
年糕儿:“秦富贵太重了!”
秦富贵:“我长肉了。”
年初夏检查年糕儿身上有没有受伤,又给秦富贵拍拍身上的杂草和泥巴,“摔着了吧?”
秦富贵:“一点儿都不疼。”
“年糕儿,你咋样啊?”
年糕儿晃了晃脑袋:“自行车!”
赵明明把自行车扶起来,“好着呢,你看看你受伤没有。”
年糕儿揉了揉小屁股,摸到地上有个玉米棒抱在怀里,“我也好着呢。秦富贵,你摔哭没?”
秦富贵疼地眼泪汪汪:“没哭。”
赵明明把个俩孩子带路上,叹气:“你俩咋一眨眼就冲下来了?这要是条河,那还得了啊?”
年糕儿不说话,秦富贵也不说话,俩人站一排,低头认错。
年初夏在旁边忍不住说:“赵明明哥哥,这事儿跟秦富贵没关系,我要是刚刚坐上去,年糕儿说不定就不会摔了,是我没坚持。”
赵明明瞪眼睛:“这事跟你有啥关系啊?这出你都往头上揽啊?”
年初夏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赵明明手里的手电筒照照年糕儿,又照照秦富贵,两人身上不是草叶子就是泥巴,这一回去,婶子咋样都看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