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
送鱼的生意显然成了他收入的大头,他实在是舍不得。
但年糕儿说今年鱼价格下跌是真的,跟他们刚做的时候比,价格跌得实在有点多,希望天气回暖后价格能升上来。
赵明明把钱拿出来,一大两小很认真地讨论了今年的形势,规划了送鱼生意今年一年的计划。
凌寄不吭声,啥都问年糕儿。
年糕儿说要留下今年投资的钱,他说好。
年糕儿说要找第二家饭店送货,他说支持。
年糕儿说要找人专门送货,把赵明明解救出来,他表示同意。
总之,凌寄自己啥都不说,年糕儿说啥就是啥。
赵明明虽然身为大人,但是赵明明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他在做生意这方面缺少脑子。
他可以贡献年轻力壮的身体,早起晚睡都不是啥大问题,力气一大笔,特别服从安排。
所以开会的核心就是年糕儿发出指示,凌寄口头和行动全力支持,需要掏钱的地方他掏钱,不需要掏钱的地方他喊口号,年糕儿说啥都是对的。
赵明明:“……年糕儿说的很有道理,我听年糕儿的。”
年糕儿点头,拿了钱,很认真地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二十块钱说:“这是今年的鱼获钱,赵明明哥哥身上得有点儿多余的钱,不能啥都刚刚好,万一那天有急用没钱,就麻烦了。”
凌寄照例掏出二十一,“嗯。”
两人把赵明明的辛苦费一起付了,赵明明觉得天上掉下的馅饼,把他头都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