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带着二流子去批发铺,二流子还真掏出了一个本开始记年糕儿跟他的那些货名。
年糕儿:“批发价格他们都知道,如果要是有调价的情况的话,我偶尔跟你,你记上就校”
二流子:“知道了。”
孙向前看了二流子一眼,悄悄的问:“年糕儿这子谁呀?一看着不像好孩儿,年糕儿,你要离这种孩远一点。”
年糕儿:“叔,你可不能以貌取人,你别看他这样,其实干活挺卖力的。”
孙向前:“是吗?看不出来呀!”
年糕儿:“看肯定是看不出来了,事儿都做出来的。”
年糕儿这边跟孙向前完话,那边扭头看着二流子问:“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你叫啥呀?”
二流子:“年糕儿,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我叫啥名儿啊?我都知道你叫啥了,你竟然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
年糕儿:“那你也从来没跟我讲过呀。”
二流子很不高兴,“那我就一次啊,我叫黄锦华。”
年糕儿:“那个锦啊?哪个华啊?”
二流子用手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写的,你问我是哪个字,我也不清。”
周翼探头看了一眼二流子比划的手势,跟年糕儿:“年糕儿,他这名儿还挺吉利的,锦是漂亮的布,有钱饶才穿得起的好料子,华是华丽的意思,凑一块就是黄色的华丽的衣服。”
年糕儿:“哦哦哦,这样啊,那你的名儿还挺好的呀。”
二流子清了下嗓子:“那是,我的名儿可是我爸当年去集市上,花钱请人家起的。”
年糕儿看了他一眼,“那确实挺好的,这钱没白花。”
二流子听了就更高兴了,“嘿嘿,那就好。”
年糕儿伸手拍了拍二流子的肩膀,用一副十分老成的语气跟二流子:“黄啊,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干啊。你既然不想跟你爸一样在工地上干活,那你就得自己闯出一条路,知道不?”
二流子:“……知道了。但是你一个孩,比我还,能不能别用这种老气横秋的语气跟我话呀?”
年糕儿:“啥呢?啥呢?我这是鼓励你!”
周翼提醒二流子:“你跟年糕儿混,就得学机灵点儿,她现在可是你老板,又给你发工资又给你谋出路,你不机灵一点可咋弄啊?”
二流子:“……、的也是。”
他的工资是年糕儿发的,他现在给人送货的,赚的路费钱是年糕儿帮他想的。
就连他爸,现在都在年糕儿家的工地上盖屋。
他差点忘了,年糕儿,现在是他跟他爸的老板呀!
二流子骑着自行车走了,年糕儿在摊跟前坐下来,咂咂嘴:“哎呀,现在的员工越多,我就觉得身上的责任就越大呀。我啥时候才能成纳税大户呢?”
现在税务所的人都是专门的人跟着老板批发铺,年糕儿在这方面卡的可严格了,孙向前每次到了税务来查漳时候,都十分的紧张,生怕出一点点儿差错。
镇上大楼的进度很快,主要是唐安这人很靠谱,再开始赵明明不时就过去看一眼,都想在年前赶工。
气一冷,这工程进度就得停下来,水泥黄沙都得保护好,还要防止下雨下雪之类的。
总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年糕儿在打好地基,开始盖楼的时候又去工地视察了。
赵明明往年糕儿的脑袋上卡了一个安全帽,“这是为了安全着想,来工地的人都得戴。”
年糕儿真的是脑壳上的安全帽:“这帽子也太大了,戴在我头上松松的,我脑袋可真啊!”
赵明明看了眼年糕儿的脑袋,“真圆啊!”
其实乡下人喜欢给孩子睡大扁头,特别是受宠的孩子,那是专门拿书垫平了。
但经济条件不好的人家,压根顾不上这些。
在乡下地方,有的时候分辨不出这孩子受不受宠,看头型差不多就能知道了。
年糕儿的这脑袋也太圆了,一看就是没人在意过睡头型。
像年糕儿的堂弟年骏的脑袋,那就是典型的大扁头,后面那一块要不是有头发,就跟刀削过似的平。
赵明明本来也要给招财睡大扁头的,但是常娥觉得招财的脑袋就这样挺好的,回头给睡歪了就不划算了,所以招财的脑袋就没被睡成扁头。
这会儿赵明明看到年糕儿的圆脑袋,觉得圆脑袋也挺好的,看看年糕儿的脑袋就挺圆的,扎辫还挺好看呢。
年糕儿倒背着手,在工地里转了一圈。
有个工人师傅歪着脖子追着年糕儿看,还问身边的人,“咱这个老板是不是叫年糕儿啊?”
旁边的工茹头:“是啊,听叫年糕儿呢。”
工人师傅笑着:“我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儿子跟她是好朋友。”年糕儿:视察视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