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都有变数。”
白知瑶只顾着在景姝婳的面前争一口气,却忘记了身后躬着身子低着头的小墩子。
贵妃病倒的几日,景姝婳不曾去过玉芙宫,一是因着淡如菊花的人设,二则是她可不想上赶着被人羞辱。
再说了,她这嘴说话那么中听,等会再给贵妃哄的晕头转向,病得更重了,那岂不是坏了大事?
只是景姝婳不主动去找麻烦,自有麻烦主动来找她。
“娘娘,起初是从瑶华宫传出来的,说是那晚贵妃娘娘见到的是淳妃娘娘的鬼魂,淳妃一直拉着贵妃娘娘诉说冤屈,还让贵妃娘娘替她报仇,还说她也不会原谅那个害她的人。”
“贵妃娘娘闻言,心中悲痛,这才生了病,如今玉芙宫,杏华宫,尚衣局,内务府,乃至长街上都有不少的闲言碎语,只是他们都不敢明说,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嘀咕。”
小禾子跪在地上,将打听到的情况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这么拙劣的借口,贵妃娘娘竟也编得出来。”
“娘娘,贵妃此举是冲着娘娘来的。”
“本宫知道,贵妃是想给她自己找个借口,也想让本宫替她担了这罪责,毕竟此事的确跟本宫有关,她料定本宫不敢争辩。”
“娘娘,那该如何?可要澄清一二?”
“可是本宫出淤泥而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