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常山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师傅？你果然还在下界！”秦晨不禁一喜，笑着迎了过去。
“呵呵，当然了，虽然我
不想插手下界的事，但是间接性的影响下界还是可以的！而且，我看你在这里呆呆的站了很长时间，所以才过来看看你！”常山微微笑着说道，“所以呢，你到底有什么想不通的吗？”
“师傅，你说，我们现在生活的下界和玄界，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秦晨犹豫了一下后，缓缓问道。
常山微微一怔，随即淡然一笑“真实如何，虚假又如何，你只要知道，我们，都是真实的存在，纵然这片世界是虚假的，但是，我们的生命是真实的，这，不正是最重要的吗？”
秦晨猛地一震，看着如此超脱凡俗的师傅，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震撼，“师傅，你是怎么想到的？”
“看来，你的问题就是这个世界到底是实还是虚了！”常山淡然一笑“这个问题，我曾经也想过无数次，为何，这个世界会被树林所包围，为何，我们就是不能突破这层包围突围而出，下界也是，玄界也是，似乎，我们是被圈养起来了！
可是，我们似乎并没有被什么奴役的情况，也只不过是在修炼而已，最单纯的，如果朝着好的那方面去想，也许，这层树林，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存在，如果朝着坏的那方面去想，也许，我们成为了神域界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