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了,本世子已经娶妻,你这般冒失,万一冲撞了嫂夫人,可担当得起?”徐凤元道。
“好啊,元哥,我一心记挂着你,连早饭都没吃就跑来了永安王府,你却如此重色轻友,你实在令小弟心寒……”温阳捂着胸口,故作难过。
徐凤元一眼看破他的伪装,“得了吧,你什么样子本世子不知道?还心寒呢,别忘了,本世子可是才在红袖招赌场帮你平了十万两赌债,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被徐凤元这么一提醒,温阳适才想起了大事,他当即一拍脑袋,道,“方才我父早朝归来,说,满朝文武都在弹劾元哥你昨夜大闹嫡公主生辰宴,敲诈勒索京城众权贵的恶行。”
“而且,更为可怕的是,边关那边急报,说粮价涨了四倍……就我父与姐姐判断,陛下这次一定会重惩你了,毕竟粮价关乎永安王大军战况,若永安王兵败,元哥你就失去了倚仗,陛下断不可能再任由你胡作非为。”
“元哥,你还是快跑吧,不然等陛下问罪的旨意传来,就来不及了。”温阳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塞给徐凤元,“这是我爹给姐姐准备的嫁妆,我偷了出来,给元哥当盘缠……我们后会有期。”
听到温阳这小子竟然为了自己偷盗了他爹给姐姐准备的嫁妆,徐凤元心中十分感动。
不过,他并没有拿这笔钱,而是塞回给了对方,“你的好意,本世子心领了,不过,本世子向来敢作敢当,绝不会逃!”
“可这次不一样啊……”温阳还想再劝。
此刻,一道尖锐嘹亮的声音自外传来,响彻了整个永安王府,“圣旨到——”
温阳的心中瞬间咯噔一声,完了,一切都完了。
现在,即便是徐凤元想跑,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