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想不到的。”
福芸熙如听课的孩子般猛点头,心里却暗想,我能画出手表的解刨图,你能做出来吗?“没问题,保准是你们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她可不打算做手表,那东西太过于精细,这两个家伙若是陷进去恐怕别的事儿就都别做了。
绿竹见天色已晚,便赏了两个伙计打发他们回家了,李庆年纪大了,也不跟他们熬夜,回房睡觉去了。
这时的奇葩二老也喝的微醺,常年不爱讲话的人一旦打开了话匣子,怎么关都关不住,他们拉着福芸熙东拉西扯,竟说他们年轻时见到的新鲜物。
福芸熙耐心的听着,也不打断,毕竟这些故事还是蛮新奇的。
绿竹顶不住也到后面客房去睡了,厅里只剩下三人,说话的却是那对儿奇葩。
就在福芸熙感到困倦,正琢磨着怎么结束他们的话题时,黑白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很肆意。
白黑的脸色也不好,默默的流泪却没有像黑白那样哭的稀里哗啦。
福芸熙谨慎的问道:“你们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