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和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打扮风格也改变了很多,时溪第一眼还没有把她认出来。
不过时溪很快就想到了,沈雅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
“小溪,好久不见。”沈雅看着时溪,眼神里都是慈祥。
“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们也没能回来看你,真是不好意思了。”
时溪摇摇头,她知道沈雅现在肯定是焦头烂额了,却还惦记着她和孩子们,心里感动。
时溪心里甚至下了决心,不管她和沈在洲以后会怎么样,她都要把沈雅当成最尊敬的长辈对待。
沈雅有些局促:“我这次回来匆忙,也没有给孩子们准备礼物。”
她还在想着孩子们,时溪上前,拉起沈雅的手。
“伯母,不用这样的,你能平平安安回来就是好的。”
沈雅听到时溪的称呼,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还叫我伯母呢?”
之前时溪都已经跟着沈在洲,叫沈雅“妈”了,这一段时间不见,又把之前的称呼都忘记了。
时溪抿着嘴:“伯母,我和在洲之间有些事情,所以……”
沈雅不以为然:“不就是孟宁那点事情吗?我都听在洲说过了。”
时溪不解,也很好奇,问道:“沈在洲跟你说了他和孟宁的事情?”
沈雅叹口气:“哎,这也是孽缘啊,谁能想到在洲一直寻找的人,竟然是孟宁。”
看出了时溪表情的不自然,沈雅接着又道:“小溪啊,我现在不是为在洲开脱,那一晚他被人设计陷害了,迷迷糊糊进了一个房间。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它不能成为影响你们关系的原因。”
时溪摇摇头,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时溪心里膈应啊,而且,对方还是孟宁。
或许这件事情的主角换成任何一个陌生人,时溪心里都还能接受,但是孟宁真的不行。
“小溪啊,我也是过来人,知道这种别扭的感觉。”沈雅又是一声叹气:“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而且,这件事情在洲从始至终也没有瞒过你,只是在知道了对方是孟宁之后,他隐藏了。”
“……”
时溪当然知道,沈雅说这些也是为了她和沈在洲好。
时溪不想花时间再纠结这些,她问出了自己现在最担心的事情。
“在洲现在怎么样了?”
沈雅摇头:“我不清楚,当时我们已经碰面,准备回来了,可没有想到却被人拦住了。”
“在洲让我先走,他留下来短后,后面我再去打听他的消息,就打听不到了。”
“我只是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是在洲被人认出来了,知道他是乔装打扮的。”
沈在洲乔装的事情时溪听他说起过,之前在停车场见到宋阳的时候,他也说了,沈在洲的乔装天衣无缝,是个大胡子的波斯商人,这是不可能被拆穿的,除非是早就认识他的人。
可那一边沈在洲从来没有去过,也没有任何人见过他,按理说是不会被认出来的。
现在这个结果,让人措手不及。
沈雅没有办法,打听不到沈在洲的情况,只好先回来,准备找人。
她最放心不下的人是时溪,所以一回来就找到了陈柏原,联系上了时溪。
看着时溪紧张的样子,沈雅安慰道:“到现在情况应该也还不算太糟,毕竟安格斯神父还在在洲那边,他会保护他的。”
时溪点点头,沈雅的话并没有让她感觉安心。
安格斯神父自己现在都面临信誉的危机,要是被人知道了沈在洲就是他的孩子,这后果更不堪设想。
“其实这整件事情的导火索,都是来自孟宁那女人。”沈雅想起之前的事情,不免生气。
他们那一次好心救了孟宁,让她躲开了猴子的威胁。也是那一次,安格斯神父扶了孟宁,露出了自己袖子上的图案。
谁能想到孟宁竟然就是那晚的女人,自然知道了这个图案的意义,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的秘密就被泄露了出去。
时溪没有说话,听着沈雅继续说下去。
“在洲和孟宁在一起的那晚,他离开的时候,想要留下一个信物,方便两人日后相认,就把自己的尾戒送给了她。”
“那个尾戒对在洲来讲非常重要,是他的父亲安格斯神父在他成年的时候送他的。”
“就是因为这个戒指,孟宁可能猜到了我们的关系,但是后来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孟宁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我就想不到了。”
“……”
这下时溪明白了,原来一切的缘由,都是来自那一枚戒指。
时溪不免好奇:“是一个什么样的戒指,有这样的魔力?”
沈雅摇摇头:“我原本是有照片的,但是现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