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进办公室，林小芙依然未从昨晚的纠结中解脱。刚坐下准备整理资料，手机便震动了两下，是季延发来的消息。
“小芙，今天有时间吗？午餐一起聊聊合作计划。”
她盯着屏幕看了片刻，最终还是礼貌地回复了一句：“抱歉，季总，今天会议安排得满，可能要改时间了。”
季延的回复几乎是秒回：“没关系，下次再约。”
她松了口气，却又听到敲门声响起。抬头一看，是沈曜。
“早上会议的资料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如往常般冷静，却比平日多了一丝温和。
“已经好了。”林小芙站起身，将文件递给他。
沈曜看着她的神情，微微皱眉：“昨晚没休息好？”
“还好。”小芙语气平静，但眼底的疲惫却难以掩饰。
沈曜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点了点头：“会后留下，我们需要讨论并购的细节。”
“好的，沈总。”小芙应声，但心里又升起几分疑惑。他的话听起来是公事，语气却带着些隐约的关心。
会议如期召开，季延依旧坐在靠近林小芙的位置。他的目光时不时投向她，眼中带着明显的专注和试探。林小芙则全神贯注于会议内容，不想让自己多想。
然而，她的表现越是专注，季延看她的目光越是复杂。等到会议结束，他特意叫住她。
“小芙，有些建议想跟你单独聊聊，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季延笑着说道，语气温柔。
“季总，今天时间比较紧，下次再聊吧。”林小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职业。
这时，沈曜从旁走过，淡淡扫了两人一眼，随后对林小芙说道：“林总监，并购的文件刚收到更新，会议室见。”
他的话虽然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权威感。林小芙点了点头，匆匆向季延告别，跟着沈曜离开。
会议室内，沈曜将一份文件递给林小芙，目光却定在她身上，语气低沉：“季延最近对你关注太多了。”
林小芙放下文件，抬头看向他，眉头微蹙：“沈总，我和季总的互动都是工作范围内的。”
沈曜微微倾身，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小芙，你真的看不出他的意思？”
她被他靠近的姿态弄得有些不自在，往后退了一步：“沈总，这和工作无关吧？”
“对你来说，也许无关。”沈曜的语气更加低沉，眼神却透着一丝深意，“但你需要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单纯为了合作。”
林小芙被他说得一时语塞。沈曜的笃定让她感到无形的压迫，却又带着一份无法忽视的保护感。
“我能分辨。”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疏离，“沈总，我会处理自己的事情。”
沈曜盯着她看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退回到文件旁：“希望你真能分辨清楚。”
晚上回到家，林小芙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季延打来的，她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犹豫了片刻，最终接通了。
“小芙。”季延的声音依旧温和，“今天见你匆匆离开，有些话没来得及说。”
“季总，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小芙尽量让语气保持距离。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关心你，不只是因为合作。”他的语气变得认真，“我不想让你误会我的用心。”
林小芙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季总，感谢你的关心，但我希望我们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小芙，你真的一点都不考虑我们之间的可能性？”季延的声音带着一丝执着。
“抱歉，我……”小芙刚开口，手机却又响起了另一通来电。她低头一看，屏幕上跳动着沈曜的名字。
她立刻对季延说道：“季总，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挂了。”
挂断后，她接通了沈曜的电话。
“林总监，明天早上的会议资料需要再调整一部分，我让助理发给你了。”沈曜的声音低沉，语气平静。
“好的，我现在就处理。”小芙快速应答，却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后，她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心绪更加混乱。
另一边，季延坐在车里，盯着未接通的电话记录，眉头微皱。他转头对助理说道：“沈曜对她的掌控越来越紧，我必须让她明白，这样的束缚并不适合她。”
助理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季总，那林总监她……”
季延轻声一笑，眼中却透着笃定：“我会让她做出真正的选择。”
与此同时，沈曜站在星辰大厦的顶层办公室，俯瞰着城市的夜景。他的手机上显示着一条来自季延的短信：
“沈总，你对她的保护，会让她窒息。”
沈曜没有回信，只是合上手机，目光越发深邃。
夜晚，林小芙独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