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走,我们一起!”
杨蝉衣放开杨元青,拉起花梨就走。
她背对着杨元青,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险。
以后,她要更加小心些才行。
午后的阳光淡淡的,不刺眼,也没什么温度。
这边应该是没有人清理过,越靠近城墙,积雪越厚。
杨蝉衣和花梨踩着厚重的雪,一前一后,摇摇晃晃,来到城墙脚下。
梅花朵朵,灼灼其华。
走近后,越发觉得这株腊梅树美的惊人。
一树残雪压梅花,雪愈白,梅愈烈。
杨蝉衣绕着腊梅树转了一圈,踮起脚尖,想要折一枝开的最漂亮的。
雪花簌簌从枝头落下,落了她一身。
“哎呀。”有雪落进领口里,杨蝉衣被冰的缩了缩脖子。
“嗯?”
墙角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杨蝉衣定睛细瞧。
那个东西被雪埋的只剩下一个角,若不是太阳反光,还真是难以察觉。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走到墙根,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竟然是一枚令牌。
令牌通体漆黑似釉,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上圆下方,若垂露状,阴刻填金“黄金台”三个字,雕工精细。
杨蝉衣摩挲着令牌上的三头鸟图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听到过。
她顺手将令牌揣进了袖中。
也许是个有用的东西,先收起来再说。
她手里拿着一枝梅花,回首对花梨笑道:“花梨,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