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邪察觉到那外界越传越烈,针对自己在秘境中使用“吞天魔功”一事的传言,已然掀起了轩然大波,各大门派以及诸多散修势力纷纷联合起来,齐聚到了天元宗山门前,气势汹汹地叫嚷着要天元宗交出自己,那阵仗仿佛不将他揪出来就誓不罢休一般。
天元宗内,此刻也是一片凝重的氛围,弟子们虽对那些无端指责的外来者满心愤恨,可面对如此庞大的施压阵营,心中都不免担忧起宗门的安危来。而苏邪呢,表面上一副愧疚自责的模样,心里却另有盘算。他深知这场大祸是因自己急于提升实力,贸然施展那邪异的“吞天魔功”所致,可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在他眼中,只要能变强,些许风险又算得了什么,哪怕是让宗门陷入这般困境也在所不惜。只不过当下,他还得依靠天元宗,依靠掌门冷清秋来帮他化解这场危机才行,所以他得把戏做足了。
掌门冷清秋站在宗门主峰的大殿前,面色阴沉地望着山门外那密密麻麻、乌压压的人群,心中清楚得很,这些人不过是借着所谓正义的名头,实则都觊觎着苏邪身上可能隐藏的机缘罢了。天元宗传承多年,底蕴深厚,又怎会轻易向这般威逼低头呢。
冷清秋转身看向苏邪,目光中透着坚定,说道:“苏邪,你莫要自责,你既是我天元宗弟子,为师身为掌门,自会保你周全。今日之事,即便与整个修仙界为敌,我天元宗也绝不退缩。”苏邪听着掌门的话,脸上立马装出一副感动不已的神情,眼眶泛红,朝着冷清秋深深一拜,声音带着些许哽咽说道:“掌门,弟子何德何能,让您如此庇护,若真有什么变故,弟子愿一人承担,绝不让宗门因我遭受更多损失。”可他心里却在暗自冷笑,想着这掌门倒还挺重情义,只是太过迂腐了些,不过正好可以利用他来躲过这一劫,等风头过了,自己再去追寻更强的力量,到时候谁还管这宗门如何呢。
冷清秋微微皱眉,呵斥道:“休得说这等丧气话,我既已决定,便不会更改。况且,为师相信你并非那等邪恶之人,你在秘境中所得机缘,想必也是出于无奈才用了那等功法,待此事平息,你再细细与为师说来便是。”
说罢,冷清秋便带着宗门一众长老,朝着山门外走去。山门外众人看到天元宗众人现身,顿时喧哗起来,有人高喊着:“冷清秋,你若还想保住天元宗的名声,就赶紧把那修习邪功的苏邪交出来,否则今日便是你天元宗的覆灭之日!”
冷清秋冷哼一声,声如洪钟般回应道:“诸位口口声声说我弟子修习邪功,可有真凭实据?仅凭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传言,便要我交出弟子,你们这般行径,又与那邪魔外道有何区别?我天元宗传承千年,向来光明磊落,我这弟子苏邪也是品行端正之人,断不会做出那等危害修仙界之事,若你们执意要挑起事端,我天元宗也不惧一战!”
他这番话掷地有声,让天元宗的弟子们顿时士气大振,纷纷站到掌门身后,严阵以待。而那些前来施压的势力,听了冷清秋的话,虽有几分心虚,但想着苏邪身上可能的机缘,又怎肯轻易罢休。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哼,冷清秋,你莫要狡辩,那苏邪在秘境中使用邪异功法吸取他人修为,可是有人亲眼所见,这般恶行,难道还不算证据吗?”
冷清秋眉头一皱,心中暗忖,看来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故意将苏邪使用功法之事宣扬出去,还找了所谓的证人。当下他大声说道:“既然有人称亲眼所见,那便让此人出来与我对峙,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在这等关键时刻,污蔑我天元宗弟子!”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人,正是那日在秘境洞穴中与苏邪争夺无极魔尊剑道传承的黑袍首领。他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说道:“冷清秋,那日我等在秘境中探寻机缘,正巧撞见这苏邪使用邪功吸取他人修为,那场景可做不得假,在场众人也都可作证,你还有何话可说?”
苏邪看到此人,心中怒火中烧,倒不是因为对方污蔑自己,而是恨这人出来搅局,坏了自己的好事,可他脸上依旧是一副气愤又委屈的模样,还假装要站出来反驳,却被冷清秋伸手拦住。冷清秋看着黑袍首领,冷笑道:“你这藏头露尾之人,当日想必是觊觎我弟子所得机缘,未能得逞,便怀恨在心,如今在此处搬弄是非,你以为仅凭你一面之词,就能定我弟子的罪吗?再者说,那秘境之中凶险万分,机缘争夺本就残酷,我弟子为求自保,使出一些特殊手段,也并非不可理解之事,怎就成了你口中的修习邪功、危害修仙界了?”
黑袍首领被冷清秋说得哑口无言,可他身后那些势力却依旧不肯罢休,纷纷叫嚷着要动手。冷清秋见状,知道今日这场大战怕是难以避免了,他对身后的长老们使了个眼色,长老们会意,各自施展灵力,准备迎敌。
一时间,山门前灵力光芒闪烁,法宝纷纷祭出,大战一触即发。冷清秋率先出手,他手中祭出一把散发着清冷光辉的长剑,剑身上符文流转,蕴含着强大的灵力。只见他身形一闪,冲入敌群之中,长剑挥舞,带起一片片灵力光幕,每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