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不过飞飞了。
“等藏骸之井那边尘埃落定之后,我需要你的专业技能,来帮我寻找藏在东京暗处的尼伯龙根。”
“嗯?你怎么知道?”
路泽飞微微一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夏弥最喜欢干的事情,不就是挖坟吗?去挖那些次代种的坟头,她更是以此为乐。
其实你要说夏弥没钱,路泽飞是肯定不信。
要知道这姑娘可是从太古时期一直活到了现在,身价比任何一个帝王都要丰厚,要知道,她那个尼伯龙根里面,真要是混血种进去,那里面的炼金制品,绝对让你的嘴巴张大大!
“反正,处理完之后,立刻过来!!”
万恶的资本家,我们劳动人民真的不是人!!
我明明是美少女,但是飞飞好像从来没拿她当美少女。
“好了,麻衣姐姐,咱们来亲热一下吧。”路泽飞抱着酒德麻衣的腰,笑眯眯地说道,他撩起酒德麻衣一头乌黑的秀发,轻轻地亲吻她的侧脸。
酒德麻衣没好气地推开了他,她有些嫌弃地说:“去洗澡,你身上不仅有绘梨衣身上的香味,还有刚刚跟夏弥打电话的恶臭。
路泽飞攥住她的手又抱了上来,感受着酒德麻衣那柔弱无骨的腰肢。
这身材,确实无解了。
“小心我告你啊!!!快去洗澡!!”酒德麻衣呵斥,但是路泽飞全然没有要理会酒德麻衣的意思。
路泽飞抬起了酒德麻衣的腿,酒德麻衣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怕了你了!”酒德麻衣喘着气说,“那我们一起洗吧。”
路泽飞让酒德麻衣照顾好绘梨衣之后,立刻就去找到了源稚生。
他看着一身黑风衣,目光凌厉的源稚生,说道:“源君,现在咱们拿下了极乐馆,可以说把猛鬼众基本给拿下了,现在那些举棋不定的蛇岐八家的成员也该有个表态了,我希望在我们下潜之前,完全掌握东京的局势。”
路泽飞说的很平静,却又说的很有道理。
现在路泽飞,是绝对不能再看到蛇岐八家内部有任何背刺行为的。
“这个”源稚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东京有不少产业都属于外五家,具体需要召开家族会议。”
外五家和内三家,虽然看上去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但是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只有源稚生才真正清楚。
虽然在橘政宗统治时期,外五家总体来说还是非常听话的,但是现在,橘政宗被曝出了这样的事情,外五家肯定是不服气的,这样一来,现在的外五家,同样是非常岌岌可危。
听完源稚生的陈述后,路泽飞微微皱眉。
“难怪赫尔佐格能够那么痛快地让橘政宗这个分身去死,这样一来,倒也确实可以让外五家没有之前那么稳定和容易控制了。
权利的游戏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让他感到极为不适应。
源稚生尤其讨厌。
但是他也知道,在这种非常时期,为了大义,也是必须要牺牲小我的一些东西。
“源君,尽力而为吧。”
路泽飞知道,源稚生为难,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很困难,更是因为源稚生不愿意继续卷入这些权力的斗争中。
所谓的天照命,少主,都是别人强加给他的使命,就像是沾满毒药的藤蔓,早已让疲惫的源稚生千疮百孔。
路泽飞平静地说道:“当然,如果你现在想放弃的话,也没关系,反正,你的父亲倒是也能接手这些烂摊子。”
源稚生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路泽飞能说出这样的话。
事实上,源稚生的确很想,或者说很早之前就像什么都不管离开这里,可是这些想法,很多时候也就只是想想而已,源稚生从来也没有真的打算付诸实践。
“路君,蛇岐八家的内部事务,还是交给我处理就好了。”源稚生的神色没有什么异常,这个男人依旧无法抛下自己那如龟壳一般将他束缚,永远也脱不下来的责任,就像是那只孤独的象龟。
等到这一系列的事情结束,他就带着樱离开这里。
“关于绘梨衣的事情,谢谢你。”源稚生很诚恳地向路泽飞道谢。
路泽飞对于绘梨衣的治疗是卓有成效的。
能够开口说话只是表面特征,更深层次上代表着绘梨衣能够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
这其实也是源稚生最希望看到的。
他身为绘梨衣的哥哥,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又如何能不明白绘梨衣的痛苦呢,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源稚生如何不激动,又如何不悲伤。
如果早些年能够遇到路泽飞,那么自己也不至于亲手将稚女……
可是那个时候,路泽飞可能也没这个本事。
事实也确实如此,原来的路泽飞,那就是个屁,三个月